“我就算是死,也絕不會讓你踏進盛國界內半步!”
華時安手持沾滿血的長矛,一身盔甲此時已經灰撲撲的,到處都是劃痕。
從眼角到下顎有一條長長的傷疤,正淌著鮮血。
她一人麵對著猖狂不已的齊國大軍,聽著耳邊下流的口哨聲調笑聲麵不改色。
“喲,小妞這麼辣啊。
我們王上很欣賞你,隻要你現在放下武器成為我們的俘虜,將從優對待,你仍然還是你的女將軍……”
華時安不屑嗤笑,手裏的長矛重重地插進地麵,穩住搖搖欲墜的身形。
“說的好聽,誰不知道你們齊國人是最無恥的,優待?
優待死人還差不多!”
齊人臉色一變,不悅地揮了揮手中的大鐵錘。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們不憐香惜玉了。
駕!”
他騎著高頭大馬迅速衝來,手裏的大鐵錘被武得虎虎生威。
華時安高舉長矛抵擋,隻聽亢嗆一聲,長矛應聲而裂。
她罵罵咧咧地扔掉長矛迅速躲避,“特麼的這麼不抗造!兵部是吃幹飯的?
我就說這群文官一天到晚就知道之乎者也,幹起事來一個比一個不靠譜!”
突然她眼前一花,腦袋一片眩暈,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齊人獰笑著靠近,“知道我為什麼要把鐵錘甩得飛起嗎?
因為我在上麵撒了能讓人瞬間昏迷特製的離魂散啊!
不愧是國師大人,就連傳聞中戰無不勝的女將軍也能被瞬間放倒。”
“大帥,我們現在怎麼辦?”
一個小兵一顛一顛地跑了過來,看著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人。
大帥活動了一下筋骨,“帶回去,按照國師的要求準備材料。
要是耽擱了大王的好事,要你全家的命!”
小兵肉臉顫了顫,“是!”
齊國王宮,幾個長袍男子圍坐在透明棺木前。
個個表情肅穆,華時安被洗漱幹淨,換了一身白色素衣。
“國師,開始吧。”
年紀稍長的紅袍男子起身緩緩走向棺木,手裏的針穿著紅色的線。
血腥味撲麵而來,這是一根泡過血的白線!
一針,一針,又一針地縫著華時安的嘴,嘴角咧出一個詭異的向上的弧度。
她仍然雙眼緊閉著,仿佛沒有任何痛覺。
“傀儡,隻需要聽話,不需要說話!”
她的手指被一根根掰斷,棺槨砰的一聲蓋上,國師不慌不忙地彈了彈身上的灰塵。
“封棺!”
七根拳頭粗的尖頭鐵釘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敲進棺材,這算是被死死釘住了。
齊國大王心情大好,“走!慶功宴我要擺上個三天三夜!”
齊國王宮,綾羅綢緞,歌舞升平,一片彌頹之色。
宮門外突然竄起火光,照亮了一片天空,齊王已經喝得酩酊大醉。
“喲,這是誰在本王宮門外放煙花?
還挺有眼力見!賞!大賞特賞!”
來人一襲紅衣,正緩緩走近。
紅色在齊國象征著身份和權利,來人笑得肆意且張揚。
“賞?大王不如把王位也一並賞我。”
“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