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是他!
要是換他老子還差不多,他這跟我們差了一個輩分憑什麼領導我們?
眾人嘴上不說,但是臉上都露出了不服的表情。
就連城戶一郎自己都大吃一驚,會長讓我當?
眾人的表情自然沒有逃過岸田雄二的眼睛,他自有打算,也沒打算開口解釋。
“沒事的話,你們就回吧,說好了,一個星期後,我們就在這,召開記者會,正式宣布商會成立。”
說到這,岸田雄二拍了拍身旁的保鏢,開口威脅道:“如果各位到時候誰不來的話,我不介意讓我保鏢去他們家坐坐。”
眾人被嚇得後背一涼,“好的,好的,我們肯定準時到,三少爺。如果沒有其他事情,那我們就先離開了。”
眾人急忙起身告辭,匆匆離去,這個地方讓他們一分鍾都不想再待下去。
“為什麼是我?”
等到所有人走後,城戶一郎開口問道,說實話,他不相信會有這麼好的事情落在自己頭上。
岸田雄二拍了拍他肩膀,“不要多想,這就是賞賜給你的。”
城戶一郎皺起眉頭,他不太習慣別人這樣跟他說話:“那麼請說出你的條件吧,我不信天上真的會掉餡餅。”
“跟聰明人說話真是痛快,不用拐彎抹角!”岸田雄二直截了當地說道,“這次我來到這裏,我爺爺給我交代了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是組織你們成立商會,第二件事是讓我尋找四十年來丟失的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城戶一郎疑惑道。
“嗬嗬,你給我裝。”岸田雄二笑了起來,“你也看到我的實力了,隱瞞對你沒有任何好處,隻要我下令,可以分分鍾讓你們全家消失。”
“何苦呢,交出來吧,我可以既往不咎,這會長就是給你的承諾。”
城戶一郎麵色一變:“我真不知道你說的什麼?”
“你真是嘴硬!”岸田雄二嗬嗬一笑,隨即臉色猙獰,大吼道:“圖紙!我要的是那份圖紙!”
“什麼圖紙,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城戶一郎一臉困惑,他真的不知道什麼圖紙。
岸田雄二緊緊地盯著城戶一郎,過了一會,突然一笑:“不錯,嘴巴確實很硬,我問你,我們家遠在東京,那我們是如何如此準確地得知你們家老頭子去世的消息的。”
城戶一郎臉色變了變,岸田雄二笑道:“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早已在你們家中安插了臥底。來,我讓你見見這個人,見完之後你在考慮要不要交出圖紙。”
岸田雄二輕輕拍了拍手掌,幾秒鍾後,他身後的大洞走進了一個人。
看到來人的麵孔,城戶一郎的臉上流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沒想到會是你!”
“老爺,沒想到吧,其實我是臥底。”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在他家勤勤懇懇幹了幾十年的管家,此刻他一改以往唯唯諾諾的形象,麵帶微笑盯著城戶一郎。
“確實沒想到!”城戶一郎唏噓道:“我們家待你不薄,這麼多年了可一直把你當成家人看待啊。”
“別說這些沒用了。”岸田熊二打斷他:“你,把你這些年得到的情報給他說說吧,看他嘴硬。”
“好的,少爺!”
“三十年前我接到任務後,就一直潛伏在城戶大光身邊,勤勤懇懇,努力取得了他的信任。可惜的是,這幾十年來,我一直沒有找到線索。”
“然而天不負有心人,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發現了城戶大光寫的的日記,而日記的內容直指那份圖紙,我就趕緊向上報告了。”說完,眼睛看向了岸田熊二。
“下麵我來接著說吧。”岸田雄二接過話來,“日記上詳細記載了你們家老頭子和我們家的一位女傭私通的經過,隻是最後帶了一句,他們兩人最後一起帶走了一件物品。”
“很明顯,他們偷走的就是那圖紙!當然,在沒有明確線索前,我們沒有打草驚蛇,沒有驚動你家老頭子,而是找到了當年的女傭。”
“不過那家人倒是嘴硬,無論我們用什麼辦法,就是不肯說出圖紙的下落,無奈之下,不得已隻能殺了他們一家,最後好像隻逃出了一個吧。”岸田熊二輕飄飄地說道,仿佛這隻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