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用傳了,王某這便自個兒進來了!”
“王平川,你來得正好,朕正要找你。”
王平川邊冷笑邊步入殿來,邊道:“皇上,找我甚事?是要殺人立威麼?大老遠便聽見了這兒的嚷嚷之音,可是皇上又撒氣了?”
趙輝澤左腮肌肉微微抽動了幾下,道:“王平川,朕的聖旨頒下的軍令豈同兒戲?為何教主不早日歸來?”
“哦,原來教主是為了這事在生氣呢?我道什麼!若我告訴皇上一個消息,告訴皇上我此行沒立即回宮是幹什麼去了,皇上隻怕立即便會饒恕我,立即歡天喜地了吧?”心下卻道:“好你個趙輝澤,現今可是羽翼豐滿了啊,想兔死狗烹這招麼?呸,隻怕朱元璋是那狡兔,你趙輝澤才是我的走狗!你現今可是越發容易發作了,做給我看麼?要我不要飛揚跋扈麼?可別忘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給的,包括你現在的生命,若我要取你性命,易如反掌,便憑你座下那數百群臣,隻怕我一個大拇指便按死了。若不是現在你還有利用價值,我早就殺了你!”
趙輝澤強忍一口怒氣,道:“不知安親王有何好消息帶來?”
“若王某告訴皇上我把長公主帶回來了,皇上……”
趙輝澤一聽“長公主”三字,渾身一顫,道:“什麼?王平川,你說婉晴,婉晴來了?你把婉妹帶回來了?”
“正是。”
“還不快傳。”
“長公主殿下身體微恙,還望皇上恩準長公主殿下轎中入殿拜見。”
殿中群臣立刻在中間讓開一條道來。之間殿外一頂大紅轎子抬了進來。在殿前停下。一個女子緩步出來,唇齒紫青,眼皮發烏,麵容憔悴,顫顫微微,不是趙婉晴又是誰?隻是受傷這些日來,麵容憔悴了太多。
趙輝澤與她四目相望,便再也不分離了。婉晴失聲喊了聲:“哥。”便暈了過去。輝澤連忙派左右將婉晴扶起,*休息,又派名醫診治。
…………
忽殿外一人高聲叫道:“王平川,我知道你在這裏,別躲了,快給我出來,交出我爹爹!”
王平川湊到趙輝澤耳邊道:“皇上,這個女子便由我去擺平,她一路追逐我到此,跋涉奔波,我若不去心疼,豈不……”嘿嘿笑了起來。
趙輝澤也嘿嘿笑道:“安親王果然風liu成性,又帶了女子歸來了。你每出去一回總會帶回不少姝麗,隻是這回怎隻有一個?”
“一個自是一個,卻非千般佳麗所能比的。”
忽聽得打鬥之聲,一個女子已經衝了進來,正是汪若蟬。見到王平川,揮舞著一柄長劍便要直刺過來。
趙輝澤見了她的容顏,視線再也偏離不開了。
趙輝澤心道:“自己宮中女人成百上千,隻是大多庸脂俗粉,要麼年長了,要麼便是沒什麼姿色。便有幾個好的,可總日抱著,膩都膩煩了,又見不著些新的別的美麗女子。成日隻覺乏味。現今不知王平川從哪兒找來這般明豔的女子來,定要將他據為己有才甘心。後宮粉黛三千,頓時黯然失色,今後便整日價抱著這個若蟬在懷中都不會覺得厭倦了。嫵媚卻不風騷。瞧來年歲尚幼,卻有著與她年歲不相符的成熟氣質。”
王平川朝趙輝澤一眨眼壞笑,道:“皇上,我將這女人帶回去享受了,不驚擾聖安了。”便閃身下殿,欺近汪若蟬身畔。若蟬一驚,長劍疾掃,不讓王平川欺近身來。隻是她的身手在王平川眼前看來太也不堪一擊。汪若蟬長劍前探,直刺中宮,卻被王平川“錚”地一聲二指拿捏住,不能動彈了。王平川順勢將她周身諸般大穴一一封住了,左手挾在腰間,飛馳而出。
趙輝澤瞧著王平川挾著若蟬出去離開的背影,悵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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