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倩頓時羞憤的紅了臉,他們一共就三個人,這不明擺的不想送她嗎?
她許沉鳶憑什麼到哪都能占盡風頭!
“周經理,等聚會結束了,就麻煩你送我一趟了。”張倩揉了揉太陽穴,一副難受的樣子。
“既然你這麼難受,我先叫輛個車把你送回去吧,這裏真少不了周經理。”陳小藝藏著嫌棄打量心機滿滿的張倩。
周煥廳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轉身走回去。
陳小藝挑釁的對張倩抬起下巴。
哼!
就你這小樣,還勾引堂堂沈家少爺?勾引不成轉頭就勾搭周經理,指不定周經理送你回去路上要被揩油呢!
隻有她正義使者陳小藝在,你心機張倩別想耍小心機!
張倩氣的暗暗咬牙,瞪了陳小藝一眼,狠狠甩身而去。
那兩個賤人,她遲早要把她們兩個踩在腳下。
陳旭把車從地下停車場開出來,就看到他家高冷的沈總被趴在身上的許沉鳶五指抓著臉,沈總的臉冷若寒蟬。
跟在沈總身邊這麼多年,以他對沈總的了解,沒把許沉鳶扔地上,沈總真是用盡畢生的耐力了。
下車想去幫忙,沈澤州摟著她的腰,稍稍側身,陳旭的手落了個空。
“去開門。”
陳旭咽了咽口水,轉身去開車門。
回昱園的路上許沉鳶一點都不安生,手臂四處亂甩,嘴裏嘀嘀咕咕。
沈澤州和她一同坐在後排,被她甩了幾個巴掌後,再也忍不住了。
駕駛位的陳旭捏著方向盤的手冒出冷汗,悄悄的瞄一眼後視鏡裏男人陰沉的臉。
許小姐,你可安生點吧,可別半路被扔下去了,我可救不了你!
在許沉鳶的手再度揮起來的時候,一隻有力的手,把她兩個手腕捆在了一起,緊緊的捏著,“許沉鳶,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她穿著方領的白色連衣裙,掙紮時袖子滑落了下來,如珍珠一般白皙光澤的薄肩暴露在空氣中,淡淡的花香彌漫而來。
男人喉結滾動,表情克製。
許沉鳶眼眶四周都在疼,掙紮不開男人的桎梏,索性用他的手臂撐著腦袋。
沈澤州看著她臉頰不正常的潮紅,意識到不對勁,鬆開了抓著她的手讓她靠著他的胸口。
“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沈澤州摸了摸她的額頭。
女人一把拍掉他的手,嘟囔著,“魏以城,你…”有愛過我嗎?
男人身體一僵,雙眸刹那間沉了下來,女人低垂著腦袋,他憤怒的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麵對自己。
“許沉鳶,你看清楚我是誰!”
許沉鳶疼得皺眉,半垂著眸,雙目恍然,“你是誰…”
“撕!”
語音未落地,男人冰涼的薄唇覆蓋了上來,報複式的啃咬,她的身體如遭電流般酥麻。
“你咬我?我啃死你!”許沉鳶一改往日的冷靜,氣鼓鼓的化被動為主動,翻身把他壓在下麵。
“陳旭,升隔板。”
嚇得一愣的陳旭,回頭就對上男人陰霾的瞳孔,“是是是!”
隔板緩緩升起,後排和前排分成兩個獨立的空間,陳旭大大的鬆了口氣。
心中直呼,刺激~
許沉鳶不止動口還動手,像毒蛇吸血一般,毫無章法的啃他的脖子,手像靈動的妖精,在他腹部來回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