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龍啊,你差點破了我的無漏金身,我理解你的意思但是我真的沒有餘力的說實在一點,如果不是我背後那尊金佛撐住我的話,恐怕我早已被更改記憶,整個人被替換掉了。”行彬並沒有因為吳龍剛剛那一擊而生氣。
吳龍從蒲團中站了起來,他已經聊夠了,說實在點,他實在找不到人了,或許隻能回去靠自己想辦法了,他現在已經開始逐漸感覺自己不像是一個完整的人,似乎像是一塊塊碎片,另一種力量在瓦解他的意誌,他的心靈。
“既然如此,我就暫時離去了。”吳龍跨步離開沒辦法,他也不想的,但此刻真的隻有靠他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了,否則的話他將會變成另一個人。
這一日,行彬聯係了那些僧人,並且讓他們時刻準備著,因為他要去某座山中封鎖起來,將自己那外來力量給剔除掉。
行彬來到了一座滿是經文的高山中,無窮無盡的誦經聲,密密麻麻似乎讓人心靈安寧。
整座高山坐著,無數高僧在那打坐著雙手纏繞著一種紅色的紅繩,身上穿著滿是經綸的僧衣,全身上下也都是經文。
行彬他跨步來到了山峰之上,山頂上的天空和外麵的天空有些不一樣,金色與紅色混淆在一起,璀璨佛光灑滿整個山峰。
而正中央有一個大陣,放著一個巨大無比的鍾,無數的紅繩纏繞著那鍾,似乎那些高僧手中的力量傳到那鍾裏麵。
口中不斷念誦著經文,傳蕩整個山峰。
行彬首先在進入那大鍾前先向佛祖先向佛像表明了自己的誠懇後,一步一步的化身金色的幻影。
一道一道的重影穿過去來到大鍾裏麵,最終整個人完全進去大鍾,此刻的他身上纏繞著紅繩,大鍾裏麵散發著彩虹光,紅色的光,金色的光混淆在一起,像是一鍋湯一樣。
行彬進去則進行了打坐雙手雙手合並微眯眼睛,轟隆一聲,整座大山被覆蓋著一種金色的布,整座大山被封起來了,一點一點的消失,除非這個儀式結束了,否則的話永世不可能找到這個大山,除非高手出手。
行彬口中不斷默念著經文,似乎想借助儀式的力量去除掉它的外來力量,事實上這已經算是比較極端的方法了,如果實在不行,他隻能借助前世的力量,將9個前世合為一世成為唯一一世,然後借助這唯一的力量,將外來力量給驅除,但那樣的話,自己的金身也會因此受損,而且自己的潛力也會大大降低,他並不想這樣。
此刻整個世界的那些先天還有宗師,稍有些驚慌,便馬上尋找對策,甚至已經有人將自己遭到迫害的消息,告訴了大宗師,祈求大宗師出手將秋休拿下。
但一些大宗師者表示很為難,因為丘丘他本身實力就相當於10強,又或者那些遠古老東西的實力,即使他現在力量是分散的,並非是聚合的,但想要尋到他真身是無比艱難的,他真正的力量是無定形的。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他們並不想,這樣他們想一次性斬草除根,並不想落到上一次將他斬殺卻還活著的尷尬場麵。
不過他們會出手,將一些人的外在力量也就是那個秋休的力量給驅除出去。
有一些人信心倍增,因為他已經有大宗師將他那外來力量給驅逐出去了,不用再當另一個人了,說實在一點,起初他有些驚慌。
而此刻一個讓人放鬆的小樓中,一個人正跪著向秋休解釋。
“大人我……沒能完成那件事那些人太過厲害了。”隻見他剛說完秋休便直接一巴掌打向他的臉,直接將整個人的頭顱幾乎打裂,但他卻不敢發火,因為他麵前的人是秋休。
他捂著他那滿是裂縫的臉。似乎剛剛那疼痛令他差點暈厥過去。
“說話這麼慢,你是想丟我的臉嗎?滾開,現在沒你的份了。”秋休擦了擦手上的那血跡後,又重新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
而那個人也緩緩地向後離開,她也先行告退了,說實在點。他擔心再待下去,可能他整個人都要死在這了,因為此事他做的確實錯的有點多,如果不是自己的主人,有其他貴客在這的話,恐怕自己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