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打人了。’
看著被他一巴掌打蒙了的老頭,柳槐有點慌。
‘這一巴掌得賠多少錢啊。’
柳槐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他是三天前重生到了這個小精神病身上的。
正好他的名字也叫柳槐。
本來柳槐是準備坐地鐵上學的。
途中突然聽到有人吵架,好奇便過來看看熱鬧。
大概的事情經過便是,一個老婆子倚老賣老。
在如此擁擠的車廂內,非要占兩個座位。
有好心的大姐提醒她這麼做不對,她卻仗著自己歲數大。
認定沒人敢把她怎麼樣,不停的辱罵好心大姐。
更過分的是老婆子的老伴,非但沒有阻止他老婆的撒潑行為,反而大放厥詞:
“占兩個座位怎麼了,你們這群窮逼上班族,看不慣的話自己買車去啊。”
“既然買不起車,就別他M的這麼多事。”
車廂內的人,大多數都是一些年輕人,但卻沒人願意主動出頭阻止。
倒不是害怕這個混賬的老頭。
誰會害怕一個老而不死的社會蛀蟲呢。
而是對律法的敬畏。
如果律法允許的話,估計此時全車廂的人都會出手教育他一頓。
但事實就是,哪有一個人敢動手教育他啊。
此時的混賬老頭見沒人敢作聲,更加放肆了。
“我告訴你們,今天也就是你們幸運,我們兩口子還留了幾個座位給你們。”
“要是放在平常,我和我老伴都是一人占十個座,我們躺著也不給你們這幫窮逼坐。”
柳槐全程把這一切看在眼裏。
要是放在沒重生前,他或許也會像大多數人一樣默不作聲。
但此時的他,或許是因為受到原身精神病的影響。
心裏想的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是想著應該正抽混賬老頭一巴掌,還是反抽他一巴掌。
最終柳槐選擇了反抽。
啪!
清脆的大逼鬥,狠狠的抽在混賬老頭的臉上。
“你……”
混賬老頭被抽懵了,他實在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敢動手打他。
平常比這過分的事他們兩口子幹多了,比如買東西排隊時他倆插隊。
再比如當街攔車要錢,不給錢就往車前一趟。
每次那些人不都是乖乖的順著他們的心意。
但這次混賬老頭實在是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出手打他,所以一時間有些懵住了。
可他家老婆子卻是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立馬倒地開始撒潑。
“啊……不能活了,沒有天理了,大家快來看看有人打人了。”
這惡人先告狀的一幕屬實驚呆了車內的人,但哪會有人管他們。
老婆子見沒人理會更加撒潑,開始滿地打滾。
一時間車內的人猶如躲避洪荒猛獸般紛紛避讓,生怕一不小心碰到老婆子被訛上。
柳槐看到這一幕也是暗暗後悔。
‘這下算完犢子了,不知道要賠給這兩個老混賬多錢。’
關鍵原身體還是個高三學生,並且還是孤兒,哪來的錢陪啊。
哎~
都怨原身體這個小精神病,要是在前世他一定不會這麼衝動。
等等!
小精神病!
對啊,原身體是精神病患者啊。
我是精神病我怕什麼。
哈哈,一時間柳槐感覺有精神病真好。
看著還在打滾的老婆子,柳槐心想,反正打都打了,那還不如來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