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結界將她吸了進去。
被眼前的事物驚歎到了,地上隨處可見奇珍異草,不遠處還有一個豪華住所,若隱若現。
掏出她必備的麻袋。
將地上的奇珍異草通通打包帶走。
不知不自覺中,她來到一處水池旁,抬頭望去,大師兄和那個死玩意在池邊下棋。
有說有笑的,場麵一陣和諧。
隻要不被打擾的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阿君,是她自投羅網的。”許衍走了一步棋,幽幽開口:“我想弄死她,你沒意見吧?”
敢多坑他二十億。
他是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她的,堅決不會!
葉淮君看了一眼麻袋肩上扛的她,神色從容。
“有點意見。”
“我有意見。”
他跟林璿同時開口。
“你有意見給我憋著。”許衍放下棋子,眼底冒火:“在我的地盤,你給我少說兩句!”
惹急了他,他不介意送她見閻王。
林璿老實了。
許衍對她的老實,甚是滿意:“把東西物歸原主,這裏麵的一切不是你可以碰的。”
還扛著麻袋?
是生怕他不知道,還是明玉宗最近資金緊張,給不了她儲存袋,隻好麻袋湊合用?
“我能不能帶一點……”她嚐試著跟他商量。
可許衍一個眼神,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限了三秒鍾物歸原主!”
林璿隻好忍痛割愛,把麻袋扔在地上:“給給給,真特麼摳摳搜搜的,給一點怎麼了?”
之後,他倆徹底把她忘了。
“阿君,有時候看不懂你,總感覺你有點舔。”想到秘境發生的事,許衍眼神複雜的看著他。
那個人不乏有追求者,那他算什麼?
林璿聽不下去,岔了一嘴巴。
“胡說,大師兄何止有點舔,他是貨真價實的舔狗。”
葉淮君:“……”他不想維持溫潤形象怎麼辦?
“舔狗?”許衍揚了揚下巴,顯得意味深長:“這個形容詞雖然汙蔑人,但屬實形象。”
特別適合葉淮君。
“不對,舔狗哪有我師兄能舔。”林璿又嘚瑟。
葉淮君忍不了,桃子塞她嘴裏:“師妹你早點回去,別讓師傅擔心,他經不起折騰。”
不過說實話,自從她來了之後,師傅很少犯病,整天都追在她屁股後麵,幫她擦屁股。
省去發病的時間。
“我走了,好讓你們纏纏綿綿是吧?”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其中看到絕望,於是葉淮君拎起她,許衍則是拾起她的空麻袋。
“眼不見心不煩,感受一下風的速度吧。”
腳是許衍踹的,飛是林璿自個飛的。
踹出結界後,許衍玩不起,封了整個結界,她進不去:“有本事踹我,有本事放我進去!”
什麼人啊,動不動踹人!
喊了將近一個小時,人沒喊出來,把雨喊來了。
頂著瓢潑大雨,林璿很不服氣,手指天上:“連你也跟我作對,你這個瞎了眼的……”
話沒說完,一道雷劈在她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