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個閃電。”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他快氣死了:“為什麼叫一瀉千裏,因為它是瀉藥。”
記得上次師傅誤食了。
褲子都被他崩爛,那場麵既有味道又舒心。
隻是後來被追著的打,他師傅舒心了。
“……”林璿驚恐萬分,拍了拍胸口鬆氣。
不甘心的她,又掏出一顆丹藥,有了前車之鑒,她聞了一下:“這個應該不是瀉藥吧?”
瀉藥可不是這個味。
“這是抬頭丸。”
她臉上布滿了詫異,不確定反問:“抬頭丸?”
這特麼又是個什麼東西。
治療啥的,或者用在什麼地方的。
他的耳根刷的一下就紅了,窘得頭低下頭,吞吞吐吐:“男人的好幫手,更是良藥。”
“說人話!”
“治腎虛的。”他一咬牙,全盤托出。
林璿:“……”還真抬頭,也不知是誰取的名。
含蓄的有些直白。
她麻木的又拿出一株藥草。
沈長安熱情介紹。
“這是發情草,不要一天一夜,隻要床塌。”
“那是意淫草,要想睡到心上人,隻需舔一下,在夢裏虐他千百遍,都不成問題。”
“哦,那個是合歡……”
他一一介紹,見底了,也沒一樣是能吃的。
氣得林璿摔東西。
“你說你這個人成心的是不是,都帶著些什麼玩意,留給你自個用嗎?用的過來?”
“賣呀。”沈長安朝她眨眨眼,神秘兮兮:“我都賣出去三分之二了,你不知道有多受歡迎。”
他跟邢子君一同擺攤的。
他是賣丹藥,邢子君是賣符紙,賺的盆滿缽滿。
林璿心底想:這個世界不行的人太多了。
叫沈長安不靠譜,她把主意打到邢子君身上。
不懷好意的眼神,看得邢子君起一身雞皮疙瘩:“我隻是個賣符,被人踹翻攤子的生意人。”
說起這個他氣得不行。
“有召喚白米飯的符嗎?”她異想天開。
邢子君臉色難看:“你看我像白米飯嗎?”
“我看你像烤熟的雞屁股。”
“……”
一個小時,顧雲霆依舊沒回來,林璿裹緊衣服,打了一個噴嚏:“咱們要幹等著?”
當務之急找個避雪的地方。
她可不想凍成冰塊,百年之後變成活化石。
“要不咱們往前走?”邢子君哈了一口氣。
秘境的雪山,不比平時的雪山,寒氣滲人。
沈長安點頭:“沒有大腿,咱們照樣不能慫,在秘境找尋機遇,讓他們刮目相看。”
三人在雪中前行。
走了大概半個小時,眼前出現一片冰湖,它並沒有被雪覆蓋而結冰,水是流動性的。
“奇怪了。”沈長安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雪好像刻意偏離湖,壓根不落它在上麵。”
這時,林璿的腦海中。
有一道亢奮的聲音傳來:“去下湖底。”
她一臉懵逼。
這聲音,是寒月劍上的劍靈?
“不下。”那麼冷的天,讓她下湖,純純有病。
聲音冷哼一聲,口吻充滿不屑:“給你機會不中用,早知道不改變秘境的初始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