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寒輕踩蓮足珊珊而來,蘇媛媛後麵緩緩跟著,兩人同為“寶月樓”花魁,一個似冷若冰霜,一個似熱情似水,真可謂梅蘭菊竹,各有千秋,隻見,兩人身著雪白長裙,背後有一對鵝毛做成的翅膀,頭頂秀發之上一個金色的光圈散發出淡淡的光蘊,原來,竟然是兩個聖天使的造型,秋月寒清冷的表情與蘇媛媛甜甜的笑容配上這身裝素,真的是,很好,很有愛……
兩人先後坐下,秋月寒素手撫琴,蘇媛媛輕觸琵琶,清唱道:“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裏,無言誰會憑欄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一曲柳永,柳三變的“蝶戀花”,繚繞入耳,似仙樂飄飄。曲終了,喝彩聲綿綿不絕於耳。
“妙啊,大妙,月寒身穿這身衣裳,撥弄琴弦的樣子,真的就如天仙下凡一般,”林溪恬不知恥的湊到秋月寒身邊讚歎道。
秋月寒剜了他一眼,轉過身去,對他不作理睬。
“少東家眼裏隻看到月寒姐姐的美麗?難道媛媛今天這裝扮就不美嗎?”蘇媛媛飽滿誘惑的雙唇湊到林溪耳邊吐氣如蘭的嗔道。
林溪耳內一陣酥氧,鼻中嗅著蘇媛媛如蘭似麝的體香,一不小心竟然薄起了。
“哦?……這娘們竟然敢勾引哥,恩,雙飛貌似很不錯哦,哥要雄起,哥是生長在紅旗下的少先隊員,哥要把偉大穿越事業發揚光大,哥一定要把你和小月寒一起收入哥的龐大後宮之內。嘿嘿嘿……哈哈哈……,”林溪心中*/蕩的想著,忽然猛的把頭一轉,嘴巴巧巧的擦過蘇媛媛的雙唇,蘇媛媛一聲驚呼,似受驚的兔般閃了開去,滿臉布滿紅霞,連晶瑩剔透的耳朵都紅彤彤的。
然後林溪哼著小曲得意洋洋的自找樂子去了。
“寶月樓”因為這次的“裝扮大會”生意火爆起來了,許多外地的達官貴人,員外老爺,公子哥兒,都慕名而來,生意好了,姑娘們賺的銀子也就多了,銀子多了日子也就好了,不過大部分慕名到“寶月樓”的客人都是衝著秋月寒與蘇媛媛來的,不過花魁嘛,不是誰都能隨便見的,那次是因為活動需要,才雙雙出現,要不然就要看誰出的銀子多,誰就能見上一麵,與之談談人生,說說理想抱負,但是你要想芙蓉帳暖度春宵,那是不可能的,有些姑娘是賣藝不賣身的,花魁亦然。
當然青樓裏不僅僅是做皮肉生意的,其實它更像一個研究琴棋書畫的娛樂場所,姑娘都精通琴棋書畫,吹拉彈唱。
生意好了,當然,最開心的莫過於老板娘林婉君了,做生意嘛,誰都圖個財源廣進,要不然做生意來是為了什麼?
“少爺,少爺,夫人正找你呢,喊你快些回去,”翠兒在“淮陽河”邊的古月雲吞麵攤子上找到林溪。
“哦?我娘找我有什麼事?很急嗎?看你跑的滿頭大汗的,做下歇歇吧,”林溪慢條斯理的嚼著鮮嫩多/汁的雲吞,指了指自己身邊的長凳對翠兒說道。
翠兒坐下緩了口氣說:“夫人她沒有說是什麼事情,隻是讓翠兒喊你快些回去,不過我看夫人似乎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林溪放下筷子喊道:“胡老伯,麵錢我擱桌子上咯。”
“好咧,小林子,有空要經常來哦,”因為經常來這吃東西,林溪與麵攤老板很是熟稔,胡老伯很是熱情的招呼道。
林溪與翠兒兩人匆匆回到“寶月樓”,林婉君正巧在林溪房間收撮著,見他倆回來,迎了上去道:“溪兒,咱家搞的這“裝扮大會”這陣子風頭太盛,隔壁的“萬花樓”,城東的“倚翠園”等幾家店子都有樣學樣的把這“裝扮大會”學了去,還搞出很多新鮮花樣,很多客人都跑他們那邊去了,這樣下去該如何是好?”
林溪坐下來喊翠兒沏了杯茶,撚著杯蓋兒輕錯著尋思道:“這“裝扮大會”也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很容易被人模仿去,我得好好想一個別人學不去,且長久的計劃。”
“娘,您別*心,待孩兒好好考量一番,再想一個別家學不去的辦法。”林溪安慰著林婉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