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婷,你鬧夠了沒有?我不就是出去應酬,喝了點酒,晚回來那麼一小會兒,你至於嗎?陰不陰,陽不陽的,擺臉色給誰看呢?”張凱迪怒吼道。
“晚回來一小會兒,你怎麼說得出口,你看看現在幾點了,淩晨三點半。你說說自打女兒出生到現在都三年了,這三年來,你哪一天12點之前回來過,要麼就夜不歸宿。哪有一點當爸爸的樣子,你能不能負起一個當爸爸的責任?”蘇婷很是生氣。
“我怎麼了,我出去應酬,還不是為了掙錢養你們娘倆,你又不上班不掙錢的,我不出去誰出去?”張凱迪脫下外套,朝臥室走去。
“你還好意思說,這三年來你是給女兒買過一包尿不濕還是買過一桶奶粉呀?還是你覺得每個月給我1000塊錢的生活費,能買菜,買水果,買生活用品外還能買一套大別墅啊,敢情你的錢是金子做的吧?”蘇婷越說越生氣。
“你也不要給我撒潑,每個月就這麼多,再多也沒有,我自己還不夠花的呢?嫌少自己出去掙去。女兒也上幼兒園了,讓我媽接送,你出去找個工作吧,也能養活自己。”
“張凱迪,你不要太過分。女兒要是有人帶的話,你以為我不想上班啊。就你那個媽媽每天除了打牌還是打牌,我能給她帶嗎?上次我有事讓她接下女兒,打牌打的都忘記了,最後隻剩下你女兒一個人在幼兒園哇哇大哭,還是老師給我打的電話,你說你能放心嗎?”
“那就是你的問題了,這不放心那不行的,說白了就是不想工作,隻想被養著。”
蘇婷憤怒了。
“養我?如果不是結婚前有點存款,每個月花唄,信用卡來回地倒騰,憑你那1000塊錢,吃飽都挺難。說到養,恐怕你掙的錢都養那個小賤人了吧?”
“我那是逢場作戲。”張凱迪也不反駁。
“逢場作戲?都作到床上去了吧。”蘇婷嘴唇都在顫抖。
“那又怎樣?萍萍比你年輕,比你漂亮,還比你浪漫,是個男人都會把持不住的。哪像你,每天妝也不化,也不打扮,整個一黃臉婆。”張凱迪不在乎地說著。
“誰都知道花前月下燭光晚餐,想想談戀愛時是挺浪漫的。但是結了婚有了女兒,我的生活中就隻剩柴米油鹽了,我已不是我,哪還有時間打扮自己?最後落個黃臉婆。倒是你,還是你,一直挺瀟灑的。”蘇婷紅著眼,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瀟灑?我瀟灑個屁啊。你每天嘮嘮叨叨,管東管西的,我看見家我都不想回,煩都煩死了,我隻想清靜一下。”
“你還委屈了?你什麼意思?”蘇婷問道。
“我們離婚吧!”張凱迪不耐煩地說。
“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還是那個賤人的主意。”
“我累了,也煩了……”
“好,我同意。我隻要女兒的撫養權。”蘇婷平靜地說。
“和我的想法一樣,女兒你帶大的,理應跟你。我們沒有存款,隻有一套房子和一輛車子,房子婚前買的,應該歸我。車子你又不會開,當然我開了。你要是同意的話,離婚協議書上就這麼寫。”張凱迪很是算計。
“那債務總該分一分吧?”
“我都沒給你搶女兒,花唄,信用卡當然自己還。要不然鬧到法庭上,你不僅沒有工作,還有欠款,女兒你都要不到。”張凱迪很是絕情。
蘇婷傷心到了極點。
“那就再加一條父女永不相見。(爸爸沒有探視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