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白司希是這樣認為的。
朋友之間不管多麼的親密,都不應該過度依賴,像是寄生蟲一樣,粘在對方身上。
相反,白司希認為的最舒適的朋友之間的關係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而白司希和白司起也正是這種狀態,白司起並不會因為自己現在的權利地位比白司希高,就會憑借自己的意願給白司希提供一些幫助。
白司希也不會因為這些就要求白司起做些什麼事情。
花開兩朵,天各一方。
這位老者說完之後呢,九康藥鋪的生意不如之前火爆了。
但是,還是有人到那裏去的,當然,大部分是九康藥鋪自己的托。
九康藥鋪處,小廝在一旁跪著。
趙老板失去了平日裏的體麵,“你們這些人是幹什麼吃的?就讓那個老頭在那裏說完了這些話?還讓那些百姓都信了這些話。”
那位小廝跪在地上說:“我們的人被人給控製住了,那個年輕人也不見了蹤跡,我們的人也跟丟了。”
趙老板說道:“那,那個老頭呢,那些藥鋪的人呢?”
那位小廝說:“那些個人趁亂都逃走了,現在在十裏街都找不到他們了。”
趙老板咬牙切齒地說:“現在是敵在暗我在明,到底是誰和我過不去?那些藥鋪呢?他們是不想繼續待在十裏街上了嗎?要是他們不想再回來了,那就退租吧。總會有新的人過來的,這批人不聽話,那就換一批聽話的。”
那位小廝說:“老爺,這可能是不行的,我們和他們簽了合同了,如果我們違約的話,會支付他們巨額的違約金的。”
趙老板不屑的說:“違約金?我不給他們,他們能把我們怎麼樣呢?”
那位小廝說:“看現在的情況的話,他們可能會鬧到官府裏去。”
“官服裏——”
趙老板有些沉思,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還有一個人,說不定他會能夠幫我度過這次難關。”
趙老板笑了笑,說道:“走吧,我們收拾收拾去拜訪那位。”
那位小廝說:“您是說——那位?可那位向來是來無影去無蹤的,您要去那裏找到他呢?”
趙老板說道:“這個月他們該來人了,我們可以和他們碰一碰。”
這邊,白司希和白司光他們正在吃吃喝喝省體力。
白司光說道:“這次的事情,咱們可謂是大獲全勝,隻不過剩下的事情,就要靠白司起了。”
白司希也這麼覺得,白司起這些天也是一場一場的酒局。
宴會之餘,還要替白司光他們籌劃這件事情。
白司起最近也去拜訪了韓世,也沒去幾次,就兩次吧。
韓世那邊的態度,怎麼說呢?
不太明朗,十分模糊。
白司希既然不想管韓世那邊了,白司起也不打算去了,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主要是白司起這次去的時候,韓世給他做了一頓飯。
一開始,白司起還有所期待,說,韓世這次怎麼打算做個人了呢?
竟然沒有讓他做飯,反而還給他做飯。
知道看到了哪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