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問他,你叫什麼名字,他說:“雲炙,你呢?”我答道:“我叫邱明月”。當時我哪想過江炙這個名字將會把我的一生貫穿。說完後我們相對無言,大眼瞪小眼,剛剛借著酒勁說了那種話,現在酒勁慢慢散去了怎麼還有一點尷尬,他突然靠近,一股淡淡的清香充斥著我的鼻腔,我抬眸看他,我的吊帶裙也因為我往後移動開始玩起了老肩巨滑的遊戲了,他看著我說:“女人,你臉紅什麼,不會對我有什麼想法吧?其實你對我有想法也是人之常情。”我一腳蹬在他的中間,他痛得花容失色捂著二弟癱坐在床上,我邱明月最聽不得這種霸總言論了,我可不是什麼嬌妻,我站起來居高臨下的對他說:“你知道我為什麼讓你聽命於我嗎?”他麵色痛苦道:“我不知道,那你也別踢我啊”。我繼續補充道:“因為做不了生活的主人,就想著做男人的主人玩玩,以後你就叫我主人 ,聽到沒有履行你的承諾。”他隻顧著痛忙說三聲好,隨後又說:“什麼?你竟然有sm癖好……”隨後不知道在旁邊嘀咕什麼,我無心管他,我就打算睡了,喝完酒好睡覺,可不能浪費,他突然爬到我旁邊的枕頭上,來了個貴妃躺看著我,我心裏想反正他就是條魚,而且醒了有個漂亮臉蛋看也不錯,(別管因為女主角很好色)然後便秒睡了。雲炙視角:這個女人怎麼就一點也不奇怪我的出現,一開始還以為不會上當,接下來就開始一場愉快的遊戲了。他便變成魚跳回魚缸裏,覺得無聊便想開始搭訕魚缸裏的那條紅錦鯉,那條紅錦鯉對他愛搭不理說你長得那麼醜還好意思跟我講話(人類覺得好看的,其實在魚類裏是醜得不行的)。
次日清晨,我醒了,腰酸背痛得不行,看著旁邊的美人,心情美得不行以後這就是我的男人了,不對應該是魚,我起床洗了個澡,換上我的職業套裝,走到床前把雲炙搖醒,他迷迷糊糊的用就是大家常說的什麼夾子音說:“幹嘛呀?”我說:“你現在還沒有正兒八經的人類身份,不要亂走動,魚缸旁邊有飼料。”他又用那該死的夾子音說:“好唔~”聽到他的回答我便下了樓,就潘哥先到了在吃早飯,紅組長和歲歲酒量不怎麼好,應該還要一會才下來,我點了份三明治加一瓶四川豆瓣醬,我一個中國胃吃不慣那些洋玩意,隻能自己改良了,潘哥突然八卦的說:你說我們紅組長是不是不喜歡男的,27了還沒有見過她跟那個男的親密過一點。”聽潘哥這麼一說好像是,我也沒見過她談戀愛還是出去玩都沒有什麼男性朋友一起。我答道:“你也不是,也沒看見過你談戀愛,天天混跡於女孩們之間但是就是不進一步發展,你不會喜歡男的,還是說家裏藏了個美嬌娘?”潘哥一陣咳嗽:“那不因為沒遇到喜歡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