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是播種的季節,也是發情的季節。
烈日高照下,位於大巴山深處的黑木崖村,到處都是水田插秧的農忙景象。
“小刁,我這水田漏得一塌糊塗。”
“你得趕緊幹,把水堵住呀!不然秧苗要幹死,咱們得下田重新來插。”
馬春花站在水田邊的田壟上,對正在田坎處壘泥巴堵水的王小刁道。
“春花嫂子,曉得了!”
王小刁咧嘴一笑,繼續幹活。
不一會,他就把水堵住了。
然後上來,站到馬春花身邊。
“小刁,你真能幹。”馬春花嫣然一笑。
“嘿嘿。”
王小刁咧嘴一笑,接著眼神有些發直,這春花嫂子笑起來真是太好看了。
迷死人不償命呀!
“你這小閹貨,都沒了那玩意兒,還色眯眯的看人?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馬春花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薄怒輕嗔,似笑非笑。
換成別人罵他小閹貨,王小刁鐵定要拚命,但偏偏是春花嫂子,所以,他並不著惱,反而十分受用。
“春花嫂子,看你幾眼又咋啦?又少不了你胸前幾兩肉。”王小刁說著,狠狠地看了她胸前高聳幾眼。
“討厭。”馬春花俏臉一紅,啐道:“看再多又有啥用?你都切啦,又不能跟我生猴子。”
不能生猴子?
王小刁頓時黯然。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太監不可怕,怕的是無後啊。
見他不吭聲,馬春花知道自己話說重了,不由得有些後悔。
趕緊岔開話題:
“小刁,你看看你,怎麼那麼不小心,袖子上全是泥巴?”
“來來來,趕緊把上衣脫了,我給你拿著。”
馬春花說著,便伸手來幫忙脫他衣服。
“好嘞。”
王小刁痛快地將上衣脫了,隻留下一個紅色背心,露出健壯而結實的古銅色肌肉。
馬春花接過衣服,看得有些恍惚,神色不自然,呼吸也急促了。
多健壯的帥氣小夥啊!
曾經,村裏村外,不知多少大姑娘小媳婦夢想著給他生猴子!
就是她也不例外!
可惜了,竟然給一個惡毒的女人閹了,成了太監!
這輩子算是廢了!
說起來,王小刁原本並非太監。
一年前,他被前女友張蘭蘭喂了兩顆大白兔奶糖,結果昏睡過去。
等他醒來,他發現張蘭蘭不見了,自己也慘遭閹割,躺在醫院病床上。
痊愈出院後,他發了瘋似的到處找張蘭蘭下落,還經常去派出所詢問,可惜一無所獲。
從此,他變得自暴自棄,加上經常被人侮辱、奚落,人也極度自卑。
要不是隔壁鄰居俏寡婦馬春花安撫、照料,他才漸漸走出陰影,但對馬春花也越發依賴。
但凡她有啥活兒,他都搶著幫忙幹。
不過,馬春花這樣做,也是有原因的。
她嫁過來,也有兩三年了,奈何她男人去年工地上死了,她從此守寡。
寡婦門前是非多。
況且,她本來就長得好看,身材又好,前凸後翹的,還是那種腚大好生娃的類型。
所以,她很受村裏村外那些單身漢稀罕,不時上門來騷擾她。
甚至還有一些膽大妄為的色狼,經常半夜想要潛入她房裏,圖謀不軌。
幸虧她剛烈,身上隨時都藏有剪刀,所以才沒被他們得逞。
而自從一年前王小刁自卑,不能外出,選擇長期在村裏待後,她身邊就多了一個守護神,但凡有臭男人來騷擾,王小刁都會出來幫她打發。
日久天長,二人也就相互依賴、扶持了。
“春花嫂子,春花嫂子……”
聽見王小刁喊自己,馬春花這才回神過來。
“小刁,今天這鬼天氣,實在太熱了,曬得咱們都汗流浹背的,要不去後山日月潭,咱們一起洗個澡吧?順便我把你衣服也洗了。”
馬春花提議道。
“一起洗個澡?”王小刁一愣,“春花嫂子,男女授受不親啊!”
“切,你現在是男人嘛?”馬春花沒好氣道。
王小刁不好意思撓撓頭:“可是這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我還怕你吃了我不成?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