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柔兒,父王沒事,就是老毛病又犯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豫王露出慈祥地笑容,拍了拍趙鈺柔的手背,讓她安心。
“可是…父王你的病不是痊愈了嗎,這還是你親口告訴我的呢。”趙鈺柔看見豫王臉色蒼白,她擔心的要命,眼圈也開始泛紅。
“咳咳…沒事,已經好了,這次犯病也是偶然複發,不礙事,休養幾天就好了。”豫王不想讓趙鈺柔擔心,便拍了拍趙鈺柔的手背,“柔兒啊,豈能如此無禮啊,你沒看見這裏還有客人嗎。”
“父王啊,你都這樣啊,還客人…”趙鈺柔嘟著嘴,被豫王把身子轉過來,當她看見對麵之人就是盛長楓之後,驚訝地張著大嘴,用手指著盛長楓,半天也說不出來話。
盛長楓瞥了豫王一眼,不明白這個老家夥要幹什麼。
剛才還攔著自己,不讓自己去找趙鈺柔,現在卻讓趙鈺柔轉身見自己,他這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見趙鈺柔一副目瞪口呆,盛長楓作揖道:“襄城縣主,妝安!”
“啊…啊!盛公子,安。”趙鈺柔回頭看了一眼豫王,幹嘎巴嘴沒有聲音。
豫王淡淡一笑,他知道趙鈺柔問的是什麼,他剛想說話,忽然覺得氣血上湧,一張嘴,又吐出一大攤血,而且還吐了趙鈺柔一身,然後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短暫發愣之後,趙鈺柔尖叫之聲再次響起,顧不得自己身上的血跡,她一把抱起豫王,哽咽道:“父王,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柔兒,嗚嗚…父王,你醒醒啊。”
“咳咳…柔兒,父王…父王恐怕…咳咳…”
“父王,柔兒不許你有事。”趙鈺柔一手抱著豫王的頸部,一手抱著豫王的腿窩,想把豫王抱起來。
可惜呀,她一個柔弱女子,怎能抱起一個成年男性,僅走了一步,便一個踉蹌,她也跌倒在地。
盛長楓平靜地看著這一幕,心裏不知是何感想,本來自己就是退個姻緣而已,結果碰見了仇人的朋友。
自己連豫王的汗毛都沒碰到,結果這個老家夥自己累的吐血,還引發了舊傷,讓他傷上加傷。
不止如此,自己也看見了豫王父女情深的一麵。
盛長楓無奈歎了一口氣,還是先救人吧,豫王要真死了,即便不是自己殺的,那也是天大的麻煩。
再說了自己又不是來殺人的,自己是來擺事實講道理的,本公子向來以理服人。
“縣主,你再這樣抱下去,豫王就要去見你們趙家的先祖。”
盛長楓手裏拿著一枚黃金色藥丸,在趙鈺柔不知所措的眼神之中,把藥丸塞進了豫王嘴中。
見趙鈺柔奇怪的表情,盛長楓淡淡說道:“放心吧,不是毒藥,我不會沒事閑的來毒死一個王爺。”
趙鈺柔一聽,臉上更加驚慌,連忙搖頭解釋道:“盛公子,我…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隻是擔心我父王而已。”
“理解理解,不過說實話,本公子不是醫者。
這丹藥到底對不對症,本公子也不清楚,但保命的話,應該沒問題。”盛長楓不擅長撒謊,特別是麵對梨花帶雨的女人。
看了一眼院門處,那裏擠滿了好奇的腦袋,又低頭看了一眼眼中驚慌未定的趙鈺柔,盛長楓輕歎一口氣,“襄城縣主,在下覺得,你還是派人把禦醫請來,讓禦醫為王爺看病吧。”
“對對,盛公子說的不錯。”趙鈺柔站了起來,朝著院門大喊:“紅簟,快去讓人請禦醫。”
喊完之後,趙鈺柔又蹲了下來,看了豫王一眼,立馬響起一聲尖叫。
盛長楓一咧嘴,捂著耳朵往後退了一步,女高音,自己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