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她有種不好的預感,劉在安的事情,應該還沒完。
海棠的第六感很準確,當初她就憑借這種虛無縹緲的第六感,一次又一次的死裏逃生,隻不過在遇見盛長楓之後,這種第六感再也沒有出現過。沒想到,今日再次出現了,自己也要養精蓄銳,應付之後的突發事件。
不過一想到盛長楓,又讓海棠銀牙咬的嘎吱作響,但她又無可奈何。
卞良夾著嫪閔,回到了客棧。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你們怎麼都受傷了?”張叔大為驚訝,也不穩坐釣魚台了,趕緊站起身來,“老卞,連你也不是對方的對手嗎?”
“張…張哥,隻是那個嶽山,就與我已經是半斤八兩了,我正麵牽製,嫪閔暗中偷襲,才把那個嶽山傷了。”卞良一咧嘴,臉腫的,一說話就疼。
“嶽山被傷了,他傷的重不重?是不是臥床不起了。”劉在安跳了起來,臉上笑開了花。
“在安,老實坐下。”張叔不滿地瞪了他一眼,這個小子一點人情世故也不懂,沒看見這邊都受傷了嗎,還那樣嘚瑟。
“他傷的不算重,隻是手臂中了一刀而已。”卞良不滿地看了劉在安一眼,然後又想到了海棠,便問向劉在安,“在安啊,那個嶽山身邊還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你知道嗎?”
“年輕女子?不就是嶽琳與小秋嘛,當然知道了。”
“不對,不是這兩個,是一個貌似妲己的年輕女子。”卞良搖了搖頭,咧著嘴道:“這個女人武功奇高,我的傷就是拜她所賜。”
“貌似妲己?那一定很美吧。”劉在安不知腦海中想象著什麼,慢慢臉上流露出豬哥樣。
“你的傷居然是被一個女子所傷?”張叔沒有搭理劉在安,而是神色凝重地看著卞良。
“沒錯,我在她麵前那是毫無還手之力啊。”卞良苦澀一笑,還是如實彙報。
“毫無還手之力?”張叔麵沉如水,卞良的實力他很了解,即便自己,也不可能短時間把卞良拿下。
如果真如卞良所言,那個女人就極為不簡單了,即便是自己親自前去,也討不到任何好處,弄不好自己與卞良一樣,受傷而回。看來,這件事情自己有必要上報了。
“老卞,你先帶嫪閔下去養傷吧,其他事情以後再說吧。”張叔見劉在安還在神遊,歎了口氣,“在安啊,你也回屋休息吧。”
“啊?啊!那張叔,在安回去了。”劉在安起身告退。
劉在安一邊走,一邊在想卞良所說那個貌似妲己的女人是誰,為什麼自己去嶽家鋪子那麼多次,一次都沒見到過呢。真是可惜啊,貌似妲己,那一定很美吧,自己卻一眼沒看見,唉!自己居然為了一朵普通的野花,而錯過了這朵絕世之花,真是不劃算啊。
劉在安唉聲歎氣地走出了房間,低著頭在想著妲己的美麗。
卞良與嫪閔也退出房間,去治病養傷了。
張叔見所有人都走了,屋中隻剩他一個人,他揉了揉眉頭,也不知道門主怎麼生了這麼一個兒子,除了尋花問柳,那是一事無成。
天色漸暗,張叔一個人悄悄地離開了客棧,七拐八拐後,來到一個高大院牆之外,看了看附近一人都沒有,一個健步,竄到牆上,朝著院內看了一眼,還是沒人,他雙腳一飄,落到院中,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
避開了院中下人的視線,他來到了一個院落外,跳到一棵樹上,雙手放到嘴邊,發出一種鳥鳴。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從院裏走出一位中年男子,身材高大,身穿淡黃色襖袍,麵容溫和。
中年男子四處看了看,見附近空無一人,淡淡說道:“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