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樂和秦一飛,看著眼前的一切,兩個人淡淡的笑著。
整件事情都有了結果,怨念都已經解了,一切都恢複了平靜。
相關人員也都漸漸的有了結果。
本性難移,張旭並沒有因為經曆的一切,而變成一個心善的人,所以他的黴運也從未停息。
整個人如行屍走肉一般,天空飛個鳥過來,也得給他頭頂拉個屎。
好端端的走著路,平地也會摔一個狗吃屎。
每次去排隊買東西,隻要他去排隊,馬上隊伍就變得特別長。
買火車票,永遠的都是無座。
這些生活中,所有細碎的小事兒,折磨的他苦不堪言,心裏也越來越扭曲。
。。。。。。。
黑金山早就查清楚了古玉的來曆,焦大兵月圓之夜,見過那古玉發光,他便覺得不好。
於是,把燙手山芋扔給了黑金山。
黑金山向來睚眥必報,並且他也看不上焦大兵。
紮在稻草人上的長釘,他拔下來一天。焦大兵就舒服一天,畢竟不用那麼忍受疼痛了。
可是到了第二天,他一定把長釘紮進去,反複攪弄。
焦大兵疼的哭爹喊娘,直翻白眼。
。。。。。。。
明風宇和明羽晨更是窮困潦倒。
一個真的得了白血病,一個心疼她太子兒子得了白血病。
房子賣了,租房度日也沒什麼不好,但是明羽晨日漸頻繁的流鼻血,和日漸消瘦的身體,讓明風宇漸漸的有了心理準備。
也許,白發人送黑發人,很快的來了。
就像。。。就像。。。當年那個年紀輕輕的挖掘機操作工一樣。
張振宏還在治療中,肋骨接好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呼吸的時候,胸腔總是悶悶的發痛。
因為給他做了全身檢查,也是束手無措,也許這真就成了,會呼吸的痛了。
在床上躺了一年多,骨頭愈合的情況也不好。
骨頭總是接不好,不是錯位就是傷口不愈合,反反複複一直反反複複。
長期的不進食,隻靠營養液,讓他吊著一口氣,一條命。
但是骨頭已經酥脆不勘了,想打個鋼釘固定,但是那骨頭用儀器一打,就酥一塊,一打就酥。沒辦法手術隻得中止。
張振宏一直不明白,自己怎麼會這樣。。。
他長長老淚縱橫,想問問老天爺,自己到底做錯什麼了。
老天爺看他這不知悔改的樣子,我覺得應該不會管他吧。
畢竟世界上還有那麼多的好人,都快管不過來呢。
秦一飛和趙玉樂的暑假馬上就到了,他們聯係了李國福和屠洪業,分別找到了各自的師父,加入了遊曆。。。
一切似乎都有了結局,但是趙玉樂和秦一飛知道,學校裏還有傳說,他們的任務還要繼續。
轉眼間九月到了,又有新生入學了。
宿舍門被緩緩地推開,探進來半個身子。
“您好,學長,我是大一新生,我叫齊瑞明。”
趙玉樂和秦一飛同時回頭,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問道:“你那天生日?”
齊瑞明有些懵了,這。。。
“我能先進來嗎?”說完就拉著行李箱進來了。
鄭重其事的說道:“兩位學長好,我叫齊瑞明,我3月19日的生日。”
“我們問的是陰曆!”趙玉樂和秦一飛異口同聲地問道。
“陰曆是二月初九。”齊瑞明一時間有些蒙了,看著兩個人有點兒害怕。
眼神怯生生地,手足無措地樣子。
“哦~哈哈哈,歡迎歡迎,晚上咱們吃火鍋。哈哈。。。。”
趙玉樂和秦一飛熱情地,給學弟拿行李,鋪床鋪。
那樣子好像剛才凶巴巴地兩個人不是他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