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會說日語”我還是很懷疑他說他會日語這件事。
他沒有會答我。之是瞪大眼睛看著我,他的表情像是在告訴“你什麼意思”
我沉默了起來,沒有人幹涉小日本的內戰,就這樣任由著他們在地上翻滾。
“我知道他們為什麼打架了”白鳥認真地看了一會兒之後說。
“那是為什麼”
“好像是撒愛不給酷達幹什麼事,可是酷達一意孤行一定要幹,所以兩個人幹了起來”
“那是為什麼事?”我追問
“不知道,他們沒提”
“等於沒說”
小日本兩人的打架給我們添加了不少樂趣,人群裏開始有人喊著打死他,有人喊著加油,我們的科學家兼幹草蜢的製作人老黑和婦女們忙著製作他們的草蜢大餐。小日本兩人打了一會兒之後,酷達終於憤發心中所以的怒氣,他用石頭狠狠地砸撒愛的頭。
“快去阻止他”他叫白鳥。
“讓他們互相打到死算了”白鳥說。
“如果那樣,我們和他們又什麼區別”說著我一個人走了過去,好多大老粗們看到我動手幫忙所以也湊和了過來。
我們成功地阻止了他們的互相拚殺,撒愛被砸得頭上流出了鮮血,他用手捂住了血血液,可是還是流個不停,一直染紅他的臉,後來還是約可用草藥幫他止的血。
酷達幾乎沒有什麼損傷,隻是衣服被扯的亂七八糟的。
他在我們的阻止下終於平息了這場架。就在我們的瞎折騰下,就這麼又度過了一天,吃完老黑的草蜢大餐後,天又黑了,我們當中誰都記不清,我們在這裏度過了多少天。這些日子吃人者也沒有攻擊過我們,有時我甚至冒出個荒謬的念頭,不出去了。
今天又是我守夜,人們伴隨著蛐蛐入睡,我坐在樹上看著星空,它是如此的燦爛。
白鳥在寫他的小說,我不知道為什麼,他筆的墨水總是用不完的感覺,老黑在烤火,夜深後,偶爾吹來一兩陣風,還挺冷的。
沉睡中的酷達突然戰了起來。
他像是在夢遊,又像是醒著,我們都望向他,他站起來後朝森林走去。
“我去看看”老黑決定跟過去看看。
我從樹上跳下來。
“我也去”我們跟著酷達朝森林裏走去,跟在後後麵的我們也搞不清楚他到底是在昏睡還是清醒著。如果是昏睡,為什麼樹木總是不能將他拌倒。如果清醒那為什麼他會不知道我們就跟在他的後麵呢。
他來這森林裏又是要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