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中,青衫青年抱著絕美少女飛速穿行。
少女閉著雙眼。容貌絕代,言語無法訴說其美。額心一點桃花印記,灼灼其華。
那青年生的英俊瀟灑,若有少女見之。必生傾慕。但唯一美中不足,卻是嘴唇極其薄涼。
到了一處平坦之地,青草盈盈。四周密林環繞。
那青年將少女輕放於地,有些急不可耐。
搓了搓手,一臉淫色道“唉呀呀!條件不好啊。今日小爺和你天當被,地做床來行這極樂之事。讓小爺我好好疼你。”
說罷便撲了上去,一把撕開了外麵的輕紗。“不行!不行!如此美人怎能如此魯莽!”那青年忽又好似魔怔,轉過頭去自言自語,
說完這話便轉過頭去瞧那少女的眼睛。
隻見一雙美目此刻猶如墨漆正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眼中滿是恐懼。
“喲喲!美人兒醒了?不慌不慌!讓哥哥我好好疼你!”那青衫賊人此刻竟是柔情萬分。
將那魔爪輕輕往那少女胸前伸去。
立時,那少女如見蛇蠍,一雙柔荑慌忙間往這青年狠命抓來。
也不言語和大喊大叫,隻是無聲的抵抗?因為緊張,隻聽見粗重的喘息聲,和手打在肉身上的聲音。
“你不乖!住手!我生氣了哦!”那青年往那少女身前伸指一點。有些生氣說道。
被一指點中,那少女立馬四肢不能動彈。口不能言。
“嗬嗬嗬!這才乖嘛!等著,哥哥我來了!”那青年此刻十分滿意,一步跨坐在那少女大腿,便去解她褻衣。
當拉開第一節絲帶時,春色初泄。
那少女神色黯然,雙目緊閉,眼淚如顆顆珍珠般湧了出來。
心中暗暗道“管他這世界還能撐多少時日,等這畜牲解開我這限製。我便拉他一起死了幹淨!”
“誰!”陡然間,那青衫賊人猛然跳起來大喝一聲。倉促間翻手往後抓去。
一道綠光閃過,便狠狠撞入那青衫淫賊的手中。
那淫賊大驚失色,朝手中瞧去,卻是一支兩尺長的樹枝。但撞的手臂有些發酸。
不待這淫賊有所反應,呼嘯聲起,第二支又到了麵前。
伸手一抓,卻比第一支還要霸道。隻讓他手臂隱隱作痛。
還沒來的及反應,第三支,第四支。。。。。。樹枝來勢絡繹不絕,前後銜接的的樹枝力道比那弓箭還要恐怖數倍不止。
那青衫淫賊手忙腳亂間抽出背後的鐵扇。左扇右扇。竟然將那些樹枝盡數改變了方向。
一時間周邊的樹木便遭了殃。陸續被從中間炸開。
於是這淫賊便頂著這狂射而來的樹枝,狂奔而去,腳下一踏便是兩丈有餘!
從那林中,衝出一人。
腳步平穩,眼神平靜。手中抱著一大把樹枝,猶如百十人的弓箭手,狂射不止。
十丈距離,轉瞬便至。
陳行道將那最後的樹枝,一把甩了出去。“稚子”出銷。腳下連點,強提著最後一口氣刺了過去。
那青衫賊人猛的發力。堪堪將那一把堪比攻城利器的樹枝掃開。
隻聽見一陣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起。四周不知生長了多少年的樹木,劈劈啪啪倒下了不知凡幾。
一陣劍吟響起。火花四濺。鐵扇擋住了四尺長劍的一擊。卻也退後了一步。
兩人一個把“稚子”當做大刀,瘋狂劈砍。一個把鐵扇當做盾牌拚命抵抗。
此刻兩人皆是有口難言。如果把劍比做百兵君子,“稚子”本就是君子中的君子。如今卻也得姑娘幹粗活,不幹不行了啊!
隻因為那鐵扇乃法器,克製劍氣啊。隻能憑肉身之力去把“稚子”當刀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