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優菈的發言,伊凡笑出了聲:“哈哈哈,傲嬌沒市場嘍~哈哈哈……哈……”
安柏耷拉下半拉眼皮,屑屑的看著伊凡,優菈則滿眼殺氣的盯著伊凡。
伊凡在高壓之下,笑聲越來越小,最後試探性的笑了一聲:“哈↗”
優菈拔出巨劍:“你再給我哈一個試試?”
安柏趕緊上前攔住:“行了行了,我們別鬧了,趕緊出發回蒙德城吧!”
由於伊凡體質本來就要比提瓦特人強上許多,加上安柏與優菈的刻意關照下,四天便來到了蒙德城。
一路上,優菈總是嚷嚷著“報仇”,但伊凡也沒見她有什麼行動。
而且,由於神之眼沒有一個獨立空間的原因,優菈和安柏的換洗衣物倒是沒有什麼事,隻是伊凡隻能在晚上休息的時候摸著黑洗衣服,然後在第二天早上潮乎乎的穿上。
已經四天沒洗苦茶子了,這種感覺你們知道嗎!
從遠處看,蒙德城最高處基本上都是風車的風扇,坐立在湖中之島,而來到近處,最高處則是風神神像。
當三人來到蒙德大橋,伊凡突然想起來蒙德城港口處有一道門,總是開著,而且隻有一位叫做蓋伊的人站白班。
要不是做日常任務是晨曦酒莊有個小老頭委托,伊凡還真不知道。
什麼卡凱爾之門?
精羅落淚。
“喂!”一個看上去八九歲的男孩惡狠狠的對著伊凡一行人叫著:“你們把鴿子都嚇走了!”
優菈瞥了他一眼:“可惡,這個仇我記下了,你等著吧。”
安柏上前安慰道:“是提米啊,安心了,鴿子們會飛回來的。”
提米反駁:“那可不一定,說不定它們就像爸爸那樣一去不回……”
伊凡看著笑臉有些僵硬的安柏,好家夥,這小屁孩是不想讓安柏今晚睡著吧。
於是伊凡上前對安柏說:“你先去吧,我來和他說。”
經過幾天的相處,三人已經成為了朋友,而且伊凡並不在意優菈祖上的事情,讓安柏很高興,不過卻收到了優菈的“複仇”話語。
伊凡對兩人說話時已經不磕巴了,但對於肢體接觸還會臉紅和不自在,於是隻是對著安柏說話。
安柏點點頭,跳開。
伊凡蹲在提米麵前,對著滿臉失望的提米說道:“聽著,孩子,我看得出來你不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
“鴿子,是自然界的一部分,驚走它們的生物有很多,而且你為什麼要在人來人往大橋上喂食鴿子呢?”
提米吸了兩下鼻子,說:“因為當年,我的家人,我的父親就是在這裏與我道別,我就再也沒看見過他。”
“我想,給鴿子喂食,把信紙綁在它們的腿上,讓它們找到我的父親。”
伊凡一愣。
這孩子把話題說死了啊!
要是安慰兩句,看他這死樣估摸能哭出來。
伊凡滿臉嚴肅,按著他的肩膀,說:“等等……你剛才提到了家人?”
隨後,伊凡在提米懵圈的目光中對他豎起大拇指:“家人,是最重要的!”
然後伊凡就走了。
半晌,提米回過神來:“可,這個你們弄走鴿子有什麼關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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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倫斯和斯萬,是蒙德城白班守衛,他們看見蒙德城的“城花”安柏,帶著一個外國人進來,而且這個外國人長相與蒙德人有極大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