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這裏是正規的酒樓,所以他們也隻能眼巴巴的看著於良和黃月秋。
煤文化咬了咬牙,張口就來:“窈窕美人雖為鬼,文雅君子不嫌也。兩廂情願合不來,莫非君子為太監?”
“兩廂情願談不上,雙方乃是兄弟情!胡編亂造沒有度,小心天雷劈死你!”
說完,於良舉起酒杯對著煤文化敬了敬酒,然後一飲而盡。
煤文化麵色有些不悅的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奶奶的,今兒老子我還就不信了!不把你這黑森林都沒有長齊的罵哭,我出門指定挨雷劈!
轟隆一聲,屋外晴空萬裏的天空無緣無故的打了一道雷,像是應驗了煤文化的誓言。
看到於良回懟,黃月秋起身就往外走。
特麼的,罵人就罵人!你特麼的罵我一個六十三歲的小姑娘又是怎麼一回事?
看著黃月秋推門而出,然後又把門關上。
於良內心鬆了口氣,呼~拖後腿的終於走了!現在老子可以安心的放開嘴巴了!
“好啦好啦,這股力氣留到明天再用吧!”
苟不才當起了和事佬說道。
“苟兄說的是!”
丙玉笑著附和道。
“哦?此話怎講?”
於良不解的問道。
“你難道不知道?”
煤文化疑惑的問道。
“什麼玩意?說來聽聽?”
於良問道。
“最近城外山頭上竄出來一群劫匪,打著劫富濟貧替天行道的幌子燒殺搶奸無惡不作!關鍵是你知道他們哪裏最奇怪嗎?”
煤文化說道,看著於良問道。
“哪裏奇怪?”
於良問道。
“就是他們做了那麼多遭雷劈的事情,居然還沒有挨雷劈!據我所了解的,他們已經把附近的城池這些都搶了一個遍,咱們城池附近的村落也被他們搶了。根據探子所說,他們還綁了不少妙齡少女回山頭天天都能聽見女子崩潰的叫聲。明天咱們就得去和他們談判,畢竟咱們收了老百姓的錢就得護著老百姓的安全。”
煤文化有些憤怒的說道。
“對啊!而且我們派出的探子還探出消息,就是劫富濟貧是假!錢最後還特麼的進了他們口袋。”
苟不才咬牙切齒道。
於良點了點頭,然後若有所思的問道:“咱們收保護費,百姓有怨言嗎?”
“嗬,誰敢有怨言?你知道為什麼咱們現在城裏隻有咱們四個幫派嗎?”
丙玉笑著問道。
“哦~請丙兄細說。”
於良看著身旁的丙玉說道。
“你可能不是本地人,我跟說。三年前,咱們城池悅心城足有幾十個大大小小的幫派!那時的保護費都是搶來的,天天不是在砍架就是砍架的路上!欺壓百姓和強奸婦女是每天都會有上百起,每天差不多都會死十幾個甚至幾十號人。城主也是有心無力,因為他得和那些混得大的談判或者互掐!所以小的事情根本顧不上。咱們那時也是小幫派,所以都是一步一個腳印殺出來的!等到把所有大大小小的幫派都處理幹淨後,城主就和咱們交涉,然後簽下城中條約!就是說咱們不能在城中搞事情,靈石都是靠著保護費賺來的。至於那天城東城西談的地,也就是談個地方做生意了!”
丙玉回憶道。
“明白了。”
於良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