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不會騙你們的,謝謝姐姐請我吃的這頓飯!”
婉兒見鄧棋森答應了,立刻展顏一笑的說道。
本來我覺得沒什麼,這個姑娘本來就已經長著一副傾國傾城的容顏。
現在這麼一笑,讓我這個同為女子的人也看呆了。
老天真是不大公平啊!
為什麼其他女子能有這麼一副禍國殃民的絕世容顏,而我許純卻長得這麼普通!
不過話說回來,我還是習慣自己這副模樣,雖然普通,但也是我自己。
鄧棋森也從來沒有嫌棄過我什麼,對於鄧棋森的愛戀之情,我還是很滿足的。
“那就好,時候也不早了,待會我們去赴女皇給我們設下的晚宴,估計其他大人物也會出場,到時候我再找機會看能不能遇到你說的卯延。如果沒有遇到他,那我也無能為力了。”
鄧棋森歎了口氣說道。
我知道,這個表麵冷漠的男人,內心也是極其溫柔的。
最起碼對我是一直都很溫柔,婉兒的事先放一邊。
接下來麵對的,可能比想象中還要麻煩也說不定。
“那你就在這裏休息吧,我們如果找到那個卯延,就告訴他你的位置,讓他過來找你。”
“好的,謝謝姐姐。”
“你也不用叫我姐姐,我們看起來差不多大,叫我…還是叫我姐姐吧。”
我說的連自己都覺得尷尬。 差點就把自己名字給說出來了。
婉兒隻是輕輕一笑,沒有說什麼。 這個女孩給我的感覺很不一般,狡黠的笑容下,似乎藏著一顆深邃難明的心思。
也難怪鄧棋森會對她這樣,這種人,如果是敵人,是最難對付的。
“咚咚咚!”
此時,房門突然被敲響。
“女皇有請兩位貴客前去赴宴。”
門外響起一個嬌滴滴的聲音。
“好,這就來。”
我扯著嗓門答應了一聲。
婉兒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已經躲到牆角,在茶幾旁邊蹲下身子。
“那我們走吧!”
鄧棋森說完,頭也不回的向著房門那邊走去。
“我的事就拜托姐姐了!如果我能出去,一定會報答你們的!”
婉兒認真的對我說道。
“沒事,我們盡力而為就是了。”
說完,我跟上鄧棋森的腳步,離開了這個清風閣。
隨著一個穿著打扮奢華的女子,來到一座大殿之內。
此時,大殿內已經人滿為患。 麵對這個場景,我顯得有點怯生。
鄧棋森在一旁輕輕捏了一下我的手,對我說道:“別怕,有什麼事我替你扛著。”
我心裏頓時暖暖的,也輕輕的回捏了一下他的大手。
這時候,一個潔白身影出現在我們麵前。 我心裏暗道不禁一聲‘狐狸精’。
她朝著我和鄧棋森的方向走過來,看都沒有看我一眼,由始至終都是盯著鄧棋森的臉看。
當她走近的時候,一股清香向我們湧來。
這是一種我沒有聞過的香味,一時間無法用言語形容出來。
但這種香味很是奇特,令人聞之氣爽,精神一振。
“清風,你來啦!快過來坐,我的臣子們都來了,專門為清風你接風洗塵的。”
說著,女皇絲毫不顧及我的感受,直接拉起鄧棋森的手,往宴桌走去。
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探出手在鄧棋森腰間狠狠的捏了一把。
還順帶給他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
但他依然麵不改色,麵對我的胡鬧,他表麵神色很平靜。
“女皇陛下,我可以自己走的。”
鄧棋森不動聲色的將自己右手抽回,對女皇說道。
“哈哈,不礙事不礙事,我一向如此好客。清風,你不會被我的熱情給嚇壞了吧?”
女皇故意用一種令人浮想聯翩的腔調對鄧棋森說道。
“哪裏,清風承蒙女皇抬愛,實在不敢造次。”
鄧棋森一副不卑不亢的神色回應女皇的‘刁難’。
女皇將我們帶到她身邊落座,她就坐在鄧棋森身邊。
這裏的晚宴,看起來更像是家族聚餐,根本沒有那種宮廷宴會的感覺。
大家都是自由落座,而女皇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坐在鄧棋森旁邊,還為鄧棋森倒了一杯酒。
我心裏頓時有點不悅,怎麼這個女皇突然變得這麼歡脫了。
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還顯得氣度不凡,現在怎麼像個饑不擇食的野獸了。
“清風,你內人的麵色看起來不是很好,要不要我派人帶她先去休息一會?”
女皇突然對鄧棋森這麼一說。 我真是氣得直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