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生體?
這種事情,在人類身上也有案例,但一般是兩個頭顱,他們都是有著不同的意識形態,共同操控著身體。
那這個黑狐是什麼意思?
我仔細瞧了一會他的模樣還有身材,也沒有發現什麼奇特的地方啊。
“你們是什麼共生體?我看你挺正常的。”
我疑惑不解的問道。
“這個你不需要太過明白,我也懶得跟你解釋,你隻需要知道,我就是胡九,胡九也是我,但我和胡九又有點不一樣,我有時候會是黑狐。”
黑狐頭也不回的站在那裏說道。
我像看白癡似的看著黑狐,都死了八百年了,怎麼說話這麼神神叨叨的,讓我感覺他像個十七八世紀那些學者。
說話都是古古怪怪的,讓人有點摸不著頭腦,雖然我也沒有親眼見過那些學者啦,但是從書中還是可以了解到一些事情。
總之眼前這個黑狐就是有點不正常的樣子。
“果然,跟你解釋也是多餘的,我有件事情想問你,剛才你是怎麼識穿我幻術的?”
黑狐掀開自己的鬥篷帽子,回過頭看著我說道。
我原先還在腦海裏幻想著黑狐的樣子,當他轉過身子掀開帽子的時候,展現在我眼前的竟然是一個看起來隻有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他黑發碧眼,高挺的鼻梁和濃濃的黑眉,還有一張看起來很薄的嘴巴,皮膚比較細膩白皙,整的就一個大帥哥的模板。
那為什麼聲音聽起來那麼奇怪,像個老頭子似的,這反差實在是太大,我一時間難以消化。
不過,麵對他這個問題,我心裏還是有點小得意,關於之前為什麼能夠識穿那兩個鄧棋森的事,其實我猜到了這個結局。
我剛才在心裏故意“騙”自己,在心裏撒了一個謊,然後假裝自己經曆過那件事,還有以前在空間裏,唐雪染幫我換臉皮的事情,這些都被我在心裏加工過一遍。
我故意想成是袁功朋被人所害,是唐雪染幫他換回了麵皮,沒想到那兩個鄧棋森果然上套,而且還信以為真的樣子。
“你的伎倆固然神妙,但是我也不傻,和鄧棋森生活那麼久,對於他的脾性還是很了解的,那兩個冒牌貨早就在我眼前露出馬腳。而後麵那個問題,其實是我故意在心裏瞎編的,我知道你能讀懂我心裏的想法,所以隻能連自己也一起騙過去。”
我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一遍事情的經過,而且,這件事情也沒有必要騙黑狐。
以他的能力,還有剛才從對話中了解到的事情,就算我不說,過一會黑狐也可以知道我的想法。
“原來是這樣?這世上竟然還有人在沒有法力的情況下擁有這麼強大的精神力,而且還強到可以自己騙過自己,就連我也一起被你騙過去,真是後生可畏啊!”
黑狐感歎了一句,然後雙目精光四射,眼神炯炯的盯著我看。
被他這肆無忌憚的目光掃視著,我立刻雙手抱胸,往後退了幾步,生怕他忽然色心大起,對我圖謀不軌。
“想什麼呢!?我黑狐一生光明磊落,又怎會對你一個弱小人類女子動心?”
黑霧見我這樣,臉上帶著微微的怒意說道,而且還一臉嫌棄的樣子。
這外表年輕,聲音像個老人的老怪物,不對!是死老怪物,竟然這麼看我,還不準我想一想啊?
當然,這個話我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在心裏問候了一遍黑霧的親人,結果他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我。
“這麼多年過去了,現在的女人都像你這麼潑婦的嗎?動不動就喜歡罵人?當初我可是記得女人都是三從四德,在家相夫教子非常善良的。”
原本就對黑狐沒有什麼好感,但是聽到這一番話,我心裏簡直想爆粗。
這個人是腦子有問題嗎?
女人就得三從四德,在家相夫教子?
這都什麼年代了?
不過我轉念一想,也對,黑狐畢竟是差不多一千年錢的人,死後那麼多年,思想上跟不上時代進步,也沒什麼好吐槽他的。
就算我再怎麼吐槽,他可能都不會有什麼反應。
“行了,收起你那肮髒的思想,對我一個老人家,都不懂得客氣。”
黑狐撇撇嘴說道。
他這個動作倒挺想一個人,那就是鄧棋森。 鄧棋森也是像黑狐那樣,經常在說話的時候揚起嘴角,或者遇到不爽的事情喜歡撇撇嘴。
“對了,如果你就是胡九,那我問一個問題,請問你認識鄧棋森嗎?”
我心裏忽然想起了他,想從黑狐口中知道一些情況,所以就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