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他的身份(1 / 1)

解這種蠱的高明之處,就是攜帶母蠱的人,就如馬麗,她是看不到自己的手上顏色變色的,隻有沒有攜帶母蠱的人,才可以看得見。

所以說,馬麗其實是不知道我弄的手腳,如果齊叔可以表現得更正常一點,相信馬麗不會懷疑到我們身上。

傳聲蠱之所以難養,費時費力壽命還短,離開了母蠱的子蠱,可能幾天的時間,甚至是一天的時間就會死亡。

馬麗在得不到子蠱傳回來的信息,也隻能是當作子蠱壽終,不會懷疑到我們身上來。

我很想等到馬麗回來,那樣就會更加的自然,但是她那跟秋雅長著一樣的臉,讓我還是驚悚的不敢多在此停留。

“齊叔,我先回去了。你還是找個借口辭去馬麗為好,這次是傳聲蠱,下一回有可能會是別的蠱,甚至是情蠱。”

“什麼是情蠱?”齊叔陰沉著臉,神色很難看。

“你若是中了她的情蠱,你的眼裏除了她一個人多外,就不可以再碰別的女人,一旦你背叛了她,除非她給你解藥,否則你會活生生的痛死。”

“那麼歹毒。”

齊叔怒極一拳頭砸到了書桌上,他的手頓時就有血湧了出來。

“齊叔,你冷靜一下,要不你先尋個借口,先離開她一段時間,等你可以平靜的麵對她時,你再想想怎麼處理她。”

我給齊叔支招,然後逃也似的離開了齊叔的公司。

這是我處理過的最為輕鬆的一樁事件,相信齊叔不會虧待我,賞錢不會少的。

但是我一點也沒有開心的樣子,反而心裏像是堵上一個千斤巨石般的喘不過氣來。

我沒有回館裏,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家裏。 我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不會吧,難道是我走錯了門。 我開了門後又退了出去,看了一眼門上的門牌號,沒有錯啊,是我的家沒有錯。

可是家裏客廳沙發上睡著那個人又是誰。

我都佩服我自己,看到自己的家裏進了賊,都沒有被嚇得尖叫。反而順手拿起了放在玄關處的掃把,對著在沙發上睡得正香的男人打了下去。

“打死你,打死你這個小賊。”

幾天沒有回家,想不到我的家都快成為賊窩了。

“許純,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

一隻修長的手夾住了當頭而下的掃把,慵懶的伸了個懶腰,一雙好看的丹鳳眼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鄧棋森!” 我當場石化,怎麼都不會想到,鄧棋森會在我的家裏。

“怎麼了,有那麼好奇嗎?”鄧棋森彈開了掃把,坐了起來。

“你,你……”我不知該說什麼好,思想完全不在狀態,這一幕誰來給我解釋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是算到你有難,所以過來救你。”鄧棋森語不驚人不死人的說。

“我有難,有什麼難?”我慌了,今日才見到貌視秋雅的人。

秋雅是梗在我心頭的一根刺,吞,不進去,取,又取不出來。

我打不過秋雅,她又恨我入骨。 不會是秋雅找上門來吧。

“是秋雅對不對。”我緊張的四處張望,鄧棋森就在身邊,我也沒有安全感。

畢竟他不可能整日都跟我在一起。

“別怕,我跟你開玩笑的。”

“真的,你不騙我。”我半信半疑。

“怎麼,她又來找你麻煩了嗎?”鄧棋森忽然間正色的問我,臉色不是很好。

“那倒沒有,不過今天我看到了一個跟秋雅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什麼,你見到馬麗了。” 鄧棋森的話讓我起了疑心,他話裏的意思,是知道馬麗的存在的。

“你還有什麼瞞著我,你說,你是什麼人?”

我逼視著鄧棋森,從跟他認識到現在,一幕幕的回憶著我跟他的交集,現在已經不能用巧合來解釋。

“你盡可能的離馬麗遠一點,最好是不要再跟她有任何的來往與接觸。”鄧棋森語氣近乎於用了命令的口吻。

我有些來所了,憑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說吧,為什麼要闖進我的家裏,你接近我有什麼目的?”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住你這,難道你想把我推給別的女人不成?”

鄧棋森看了看我,得意之色那麼明顯。

“你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是你的女人。” 我都能感覺得到臉上發燙,這種事情,怎麼可以胡亂說。

“哈哈,你真不經嚇,不過我可不是說笑的,你這個女人,我看上了。”

鄧棋森英俊的臉上,笑得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