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裏蹦出的火花,楊少,為什麼這麼美妙的句子總是會從你的嘴裏說出來?你若是成了詩人,那我也隻甘居第二了。”李白笑道。
楊淩暗擦一把汗,自己隻是隨便說了句,“老白,我也就這點小聰明,若說真才實學,那也就是你老白的九牛一毛了。”這倒是實話,真要寫首詩出來,那可是趕鴨子上架,困難重重。
李白倒不這麼認為,在他看來,楊釗隻是年少時沒有好好學習,若是他悔過得更早一些,那絕對是一個可以和自己比肩的文人,不過這也隻能在心中微歎了,說出來可就沒意思了。
楊淩感覺氣氛有點沉悶,轉移話題道:“老白,我看你在軍營也們得慌,要不要出去走走,順便實踐一下你的最近所學?”李白的確是悶,軍營裏粗茶淡飯的還好說,最要命的是沒有酒喝,一聽楊淩的建議,一時倒有些心動。
來福為了自己的身體著想,也勸道,“李先生,要不徒兒陪你一起出去打探軍情吧,老在軍營裏,別憋壞了身子。”
“你哪也別想去,給我老老實實呆在軍營裏練劍,我自己倒是可以出去看看。”劍道最能看出一個人的性格,來福的劍著重勢,若是偷偷摸摸的當斥候,來福是發揮不出自己的實力的,根本不適合出去打探軍情,所以李白很直接就把來福的建議無視了。
來福心中則是暗喜,反正隻要不和李白在一起,自己就不會被打,不出去更好,自己可以去找那鬆牙幹力比拚力氣去,而不是被李白耍著打。
“老白,擇日不如撞日,我們這就去找我爹,讓他同意你出去刺探敵情。”楊淩知道螺旋槳的製造一時是完成不了,與其漫無時間的大呢古代,不如先讓李白出去探探風。
瀘定城。
張利站在牆頭,看著打掃過後的戰場,雖然經過了幾場秋雨的洗刷,可地上的血依舊是那樣淡淡的,就像他戰刀上的血痕,已經難以拭去了。
“將軍。”許風這些天一直和大牛一起訓練,雖然沒大牛那麼玩命,倒也看得出身子健壯了些。
“許風,什麼事?”張利沒有回頭,隻是將視線望向了遠方的山巒。
“將軍,瀘定已經安全了,為什麼大將軍還不讓我們回姚州大營,兄弟們都快憋壞了。”許風這是來請願的,瀘定戰事已經結束好幾天了,士兵們除了平日裏訓練,也就沒別的什麼事幹了。
“許風,你想過沒沒,萬一我們回了姚州答應,吐蕃人卷土重來,這瀘定守得住嗎?隻要大將軍那邊一日未把南詔人擊退,我們就一日不能離開這瀘定城。”許風的語氣很平淡,不過許風卻不敢再說一句話,心裏嘀咕道,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了,還是和大牛一起訓練好了。
如果說大牛是怪胎,那瀘定城裏的士兵肯定沒一個人會否認,每天都在訓練,訓練場上隨時都可以看到他的身影,照理說,大牛這麼練肌肉,那他的劍招應該是走力這條路的,可是每個和大牛交過手的人都知道,大牛的劍飄忽無影,一個字形容就是快,一般人根本來不及反應,大牛的劍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了,現在軍營裏除了許風和張利,已經很少有人可以和大牛對戰一刻鍾以上了。
而在成都,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的已經拉開了序幕,不過所有的商人都知道,劍南道未來幾年的商道主宰,很快就會在這場戰爭中分出勝負,而絕大多數的商人,都在觀望,雖然有楊家撐腰的鮮於家看上去要占些上風,可是楊家現在卻被南詔人拉在劍南之南,基本上是幫不了什麼忙的,而林家是老派商號了,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何況林家還是沒瘦死呢,誰勝誰負,實難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