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兒罪臣之後的身份出生在掖庭,從小她的母親就教導她要循規蹈矩,因此養成了這一板一眼的性格,整個人就像她那沒有太多表情的臉一樣沒有什麼太大的起伏。
小小的人直接伸手捧住了她的臉,瞄著她的眉認真而又誠摯的說道。
“可是婉兒,你在我心中與他們是不同的。”
說完雙唇蜻蜓點水般在李婉兒的眉間落下輕輕一吻。
李婉兒覺得自己的心都亂了,要跳出來了為什麼會這樣呢?
“婉兒,我不知為何就是想給你最特別的,以後私下無人時你就叫我長樂可好。”
此時的李婉兒整個大腦一片空白,懵懵懂懂的應了聲好。
長樂歡喜的將人摁在凳子上,拿了手帕沾了水認認真真的將自己的惡作劇的證據給塗抹掉。
呼吸打的很近,兩人的臉近在咫尺可以清楚地看到對方臉上的毛孔。
李婉兒隻覺得自己心跳的很快,彼時的兩人都不知道兩人的種種皆都是因為一種叫做心動的東西。
上官令月的出現像一束光照進了平靜無波的湖泊中,讓李婉兒的生活有了色彩。
可是眼前的這個長樂不再似前世那般打鬧了,會安安靜靜的一直坐在那裏讀書,就像以前的她一樣,是毫無生氣的。
看的李婉兒心痛。
注意到了注視自己灼熱的目光,上官令月不悅的抬起頭,突然的對視讓李婉兒猝不及防的慌亂,手一抖將硯台的墨汁灑到了長樂的身上。
那素白的衣服瞬間暈染開來。
“長……公主,對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
“這是想你的情郎想的失神了嗎?”
李婉兒眼中有片刻的錯愕,長樂果真還是恨她的。
而白芍等人則是驚訝,公主為何會說出如此孟浪的話,並且偏偏對李姑娘如此苛刻呢?難道李姑娘的罪過公主。
“算了,累了。白芍侍候我沐浴。”
李婉兒的心緊張到了極點,自從她和長樂互相表明過心意後,因為自己吃醋她在沒讓人侍候過沐浴,哪怕那人是白芍。
可是如今自己有什麼資格和身份阻止呢?
白芍雖然詫異但還是跟了出去,自從公主一年前大病初愈便再也沒讓人侍候沐浴過,今天這是怎麼了。
走到浴室門前長樂又後悔了。
“你在這裏等著吧。”
還好刹車及時,要不然白芍覺得自己的鼻子能被公主夾進門縫裏去。
隻能和四名宮女站在浴室門外等候吩咐。
長樂洗完澡回到寢殿,發現李婉兒竟然還等候在那裏。
瞬間氣不打一處來;“你還在這裏做什麼?還不退下。”
“是,奴婢告退。”
第二日同樣的場景,但這次李婉兒卻早已自行離開寢殿回到了休息處。
長樂回去看到殿中無人更覺得惱怒:“誰給她的膽子,竟敢在私自退下,本宮允許了嗎?”
不知情況的白芍心中為李婉兒默默祈福:“李姑娘,你這到底是哪裏得罪殿下了,她怎麼就如此針對你?”
“來人,把李婉兒給本宮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