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二樓,傅梓煜把杜純若拉進自己的房間,剛一關上門就迫不及待地將人抵在門上,唇不由分說地就落了下來。
一吻結束,杜純若被親的腿都軟了,靠在門上喘著粗氣。
“不生氣了?”杜純若拉著他胸前的衣襟,仰起頭看著同樣喘著氣的男人。
“嗯,不氣了。”傅梓煜低下頭開始啃她的脖子。
他早就不生氣了,從機場回來的路上,刹車線崩斷的那一瞬間,腦子裏蹦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關於她的。
他還沒跟她求婚,還沒讓她幸福一輩子,他還不能死,所以他打了方向盤,尋找一線生機。
胸口的紐扣被女人纖細而蒼白的手指解開,一粒,兩粒,白色的襯衫落地上。
男人不管不顧地踏上去,懷裏的女人圈著他的頸子,熱烈地回應著他的親吻。
柔軟的大床上,男人的身體陷在柔軟的布料裏,曼妙的身體和淩亂的發絲在眼前交織著。
他們很少用這種姿勢,他心疼她會累,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麼,她執拗地要用這個姿勢開始。
女人從始至終都緊緊地盯著男人,打量他的眼神仿佛從沒見過一般的陌生。
“若若……”男人情動地喚著她的名字,化被動為主動。
今天的她異常熱情,甚至讓傅梓煜有些受寵若驚。沒來由地想到那一次,她跟他借錢的那天,她也是十分的主動。
隻是今天比那次更甚,有一種想跟他不死不休的感覺,一抹不安從心中升騰起來,很快又被身體上的快感壓了下去。
“若若,今晚別走了,明天帶你去個地方,有驚喜給你。”撫著女人光滑的後背,傅梓煜又將懷裏的女人摟緊了一些。
“嗯。”杜純若弱弱地哼了一聲,她已經筋疲力盡,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了,很快就在男人的懷裏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兩個人下樓的時候,李媽說唐婉秀去拜佛了不在家。
杜純若舒了一口氣,昨晚他們折騰成那樣,如果今天還要麵對唐婉秀她怕是要羞死了。
兩個人吃了飯,傅梓煜就開車帶她去了沁江邊。
熟悉的江邊,熟悉的定情石。撫摸著那塊石頭,杜純若心裏五味雜陳,想起那次的那場驚心動魄的求婚,唇角還是忍不住勾起一抹笑容。
江邊的長凳上,傅梓煜將她的小手裹進自己的手心裏,輕輕歎了口氣。
他將在爺爺筆記本裏看到的內容全都告訴了杜純若,她也是當事人,有權利知道這一切。
“真沒想到,我們的爺爺還有這樣一段故事。”杜純若望著江邊的江水唏噓著。
“是啊,我們的緣分其實也早就注定了。”傅梓煜偏過頭逗她。
杜純若卻隻是笑了笑便移開了目光。
“我還在筆記的最後發現了一段內容。”傅梓煜沒注意到她的異樣,定了定神繼續說,“是關於你父親的。”
“關於我父親?”杜純若坐直了身體,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嗯,我一直懷疑我爺爺跟你父親有交集,卻怎麼都查不到,直到我看到了筆記上的內容。”傅梓煜看著江水陷入了回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