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轉向消失已久的王翠璿那裏,她給貓倒了一盆牛奶,但又加了什麼。過一會兒,她來到了陳蓉的寵物診所,還帶著那隻貓。
“王翠璿!”陳蓉一眼認出了她。
“很高興你還記得我。”
“當然沒忘記。”
“我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臉來,畢竟我和趙拾最後…”
“別這麼說,來這兒就是病人,我不會因為什麼就針對無辜的人或寵物。”說著陳蓉接過了貓。
“我家的貓好像病的很嚴重。”
“它給它吃了什麼東西了嗎?”
“不知道,我給它喂了牛奶之後,它就顯得病怏怏的沒有活力。”
“可能是乳糖不耐受,我得給它做些檢查。”陳蓉摸向它的肚子。
“它好像很喜歡你的撫摸。”
話未說完,它突然撓了陳蓉手,似乎傷到了真皮層。陳蓉給自己貼了一個創口貼。
“你沒事吧?”王翠璿抱起自家貓,看起來似乎是在防止它繼續傷人。
“沒什麼,正常的職業風險。”
陳蓉並不在意,這點小傷是家常便飯。
……
另一邊,警方接到報案,在一個賓館發現了屍體。
“死者在哪?”趙拾迫不及待地問老許。
“就在一樓裏麵那間,屍體有些…不堪入目。”
“目前收集到什麼信息?”
“死者叫蘭鴻亮,男性,42歲,目前來看是被切斷氣管窒息而死,但切麵有些奇怪,呈鋸齒狀。前台人員說他是一個月前來遠寧市的,一次性繳足了一個月的租金。”
幾人來到房間看到了地上的屍體,果然頸部半分開。
“有誰翻過屍體嗎?”趙拾感覺不對勁。
“沒有人,服務員進來就是這樣了。”老許回答。
“這具屍體被翻動過,”陸吾也看出異樣,“地毯上的痕跡和襯衫上的吻合,可能是殺手翻的。“
“屋內沒發現錢包,他口袋裏也是空的,不排除搶劫殺人。”
眾人走向裏屋,床上隻有一件外套,裏麵有一把車鑰匙,陸吾拿到外麵感應,找到停在路邊的一輛車。打開後備箱,發現了相機,鏡片,支架。
回到警局陸吾提出相機裏的照片。
“什麼情況?”看著裏麵大量熟人的照片,趙拾發出驚歎。
“他為什麼要監視我們?”陸吾也滿是疑問。
“不知道,但最好去查清楚。”
“好的,最好先告訴隊長一聲。”
“我給他打個電話。”
“最好派警員去保護我們的住所。”
“當然,隊長家也要。”
……
此時的隊長來到自己的公寓,剛一進門,就發現家裏一片狼藉。吳清鵬立馬拿出手槍防衛,他一步步向前逼近查看,順便把手機放在桌子上。吳在廚房那發現一雙腿,走近一看,是家裏的保潔,已經成了一具屍體。突然身後傳來呼嘯,同時電話聲響起,是趙拾打來的。等吳清鵬恢複意識,已經被綁在了椅子上。
“那幾枚古幣在哪?”小泉一博問,見他不回答再次詢問。還是不回,小泉氣得給了他一拳。
“你是誰?”
“你沒有提問題的權利。”小泉又揍了一拳,“那些古幣在哪?”
“不在我這兒,它們被搶走了。”
“誰搶走的?”
“那個鴒鳥王子峰。”
“不在他手上,我在清江浦遇見他了,費了一些時間才確定確實不在他手上。所以我不想再浪費時間了。”
“我說了,它們不在我手上。”
“那它們在哪?”小泉從廚房拿出一把刀對著隊長。見他不說話,小泉就要割喉,這時門外傳來聲音。
“隊長,我是老許,趙拾讓我來看看你是否安好。”沒有動靜,老許再喊,“隊長,聽到我說話了嗎?聽到就請開門。“
小泉舍了隊長來到門前,透過貓眼看到屋外站著兩人。
“不確定是否在家,”老許對身後的警員說,“你就站在這,我到樓下跟管理員要鑰匙。”
老許到了一樓裏麵,碰巧遇到趙拾和陸吾。
“老許,你找到隊長了嗎?”趙拾問。
“沒,敲了他家門,沒人回應,但他的車停在地下車庫。所以我找管理員拿了鑰匙。”
“一起去開門吧。”
幾人沒注意,一個人影躲在大廳柱子後麵,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等老許等人再次來到隊長公寓門前時,留守的警員已經昏倒在地。打開房門,隊長被綁在椅子上,滿臉是血生死不知,陸吾上前探了鼻息,還活著。而廚房的保潔卻是回天乏術了。趙拾呼叫救援與增援。
過了一會兒,隊長清醒了。他告訴了眾人最煩盤問的事情,隨後又陷入懷疑,如果不是()拿走了古幣,那會是誰。
“他有我們所有人的照片,我,隊長,陸吾。這些照片是應天府的一個私家偵探拍攝的,他的屍體今早也在市區的賓館被發現。”
“我們在他車裏發現了相機,導出裏麵照片後才來找的你。”陸吾解釋來這裏的緣由。
“他根本不想留活口。”隊長心有餘悸。
“你看清他的麵孔了?”
“是的,亞裔,45歲左右,臉上有個紋身。”
“聽起來像之前看到的照片裏的家夥。”趙拾對這個長相有點印象。
“他說的是誰?”隊長來了興趣。
“小泉一博。”陸吾說了他的名字。
“他是誰?”看了陸吾給的照片,“沒錯,就是他,是同一個人。”
……
回到警局,趙拾詳細查了小泉一博的信息。發現他跟一個“八岐”的組織有關,這個組織成立於1874年,與北方四島聯合王國的陸軍有關,等到二戰失敗後,該組織轉入地下。隊長要求即使把遠寧市翻個底朝天也要把他找出來。很明顯就是他雇傭了私家偵探,找到眾人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