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清和無冶對視一眼,笑道:“他果然是至純至善之人!”
無冶卻微微不悅了,“雖然我承認他人不錯,可我不樂意你誇其他男子。”
謝婉清挽住無冶,“那當然,我夫君可是世界上最帥氣寵妻的男子,是其他男子無法比擬的!”
十七連忙退出去,望向守在門外的銅寶問道:“你們每天看世子和世子妃這樣黏糊,不覺得毛孔豎得難受嗎?”
銅寶見慣不怪,“不看就好了。你該學學無畏大哥,隻要世子和世子妃一處,他就跑得遠遠地,能看得就行。”
十七無語:“也是,他那樣的孤寡老男人都受得了,我有何著急的!”
某個被稱為孤寡老男人的人,站在門外冷冷斜了十七一眼,這小子皮實了,看來回去要叫無一好好操練操練他了。
哼,我是孤寡老男人?我前幾日剛拒絕了霍家小姐的香包,我能得意往外說嗎?無冶雙手抱肩冷哼。
不過話說回來,那小丫頭瘦得和小雞仔似的模樣,居然敢找他說話,不得不讓他刮目相看。那日拒絕了她遞過來的香包,看那樣子估計回去要哭上好一陣子吧?不過無冶就覺得奇怪了,自己怎麼就被霍家小姐給盯上了呢?
沒錯,霍小姐就是指三房的霍蘭。
原本她被無冶嚇得已經斷了給他做妾的想法。但又因為不知該給自己物色什麼樣的夫君而鬱鬱寡歡,生怕哪日母親為了攀比又將她送給哪家高門做妾去。
在回來的路上,又幾次她偷偷躲起來哭,都被召集人繼續趕路的無畏撞見。雖然無畏並沒有安慰她,隻是無聲走開,讓她有時間整理儀容。
幾次後,霍蘭開始留意起無畏。她覺得雖然無畏外表冷冰冰的,但心裏一定很善良。不知不覺關注多了,打聽多了,便上了心。也知道無畏不是普通的侍衛,他在軍中也是有職務的,便想著想著覺得嫁給他,母親一定不會反對。
起了心思,霍蘭便開始偷偷繡荷包。
她生怕等世子一行人離開了,都還沒和無畏扯上關係,終於還是鼓起勇氣,找了個時機,把繡好的荷包送了過去。
可是,無畏一向是不知趣的,堂堂當當地將人給拒絕了,沒有絲毫的婉轉。
雖然隻有兩人,但是霍蘭實在覺得無臉,躲在屋裏哭了幾次也沒出來。
就算是被霍三夫人覺察到不對勁了,但她隻說不舒服,不願意出門。
如今的霍三夫人正巴著謝婉清,企圖和她修複好關係,也沒有多餘時間管著霍蘭,心想過幾日便好,也就沒人管她了。
所以,霍蘭找無畏表白的事情,除了當事人,再沒有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