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
難耐的喘息聲帶著變了調的尾音溢出唇角!
虞安雙下意識伸手去捂自己的嘴,然而,無論她怎麼用力都無法將手腕抬起。
身體仿佛與意識割裂了一般,完全不受掌控!
這樣的狀態已經持續了近一個小時!從醒來的那一刻起,她便發現自己與眼前的男人糾纏在一起。
她嚐試過反抗的,隻是任憑她怎麼努力也無法撼動男人分毫,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更詭異的是,她的身體似乎並不排斥男人的觸碰,還莫名想要貼得更近一些!
而她剛才耗費所有精力才發出的那聲喘息,在男人聽來卻更像是迎合,讓他僅存的一絲理智也被消融掉了!
離弦的箭,一發便不可收拾!
接下來的一切便完全脫離了掌控,隻本能的遵循著原始衝動。
女孩的身體如一汪沁人心脾的甘泉,浸潤著男人的四肢百骸!
他沉淪其中,不能自拔!
浮沉間,女孩瑩白的肌膚上被烙下了數不清的痕跡。
虞安雙的意識逐漸有些渙散,終於在男人極致的狂野中暈了過去!
“碰!”
房門突然被撞開,兩個西裝筆挺的男人喘著粗氣闖了進來。
他們一人手中捏著房卡,一人手裏提著醫藥箱,見到房內的場景皆是一副震驚不已的模樣。
“滾!”
陸彧森低吼出聲,迅速撿起地上的衣物將女孩的身體遮住!
震驚中的兩人這才後知後覺的退出房間!
程謹川呆呆的盯著麵前緊閉的房門,許久才找回自己的呼吸,繼而一臉興奮的扯了扯身旁男人的衣袖,
“伍哥,剛剛我沒有眼花吧?陸彧森那家夥是不是碰女人了?他不是要為他的白月光守身如玉嗎?是什麼女人讓他破了戒!”
伍毅麵無表情的搖了搖頭,注意力全在手裏的房卡上,神情逐漸凝重,
“我離開時明明鎖好了房門,房卡也隻有森哥和我才有,她是怎麼進去的?”
“嗐,說不定就是你家森哥給她開的門呢?”
“不可能!我和森哥早有默契,這種情況下他不可能給任何人開門,更不會讓女人近他身!除非——”
伍毅的話沒說完,房門突然被打開,陸彧森緊抱著懷裏人火急火燎的衝了出來。
“去醫院!”
沒給兩人詢問的機會,陸彧森說完便疾步朝電梯走去!
伍毅率先反應過來,迅速跑到前麵幫忙按開了電梯,程謹川則提著醫藥箱緊隨其後!
幾人很快上了車,伍毅一腳油門,汽車朝醫院飛馳而去!
殊不知,他們所有的行動都被藏在暗處的一台攝像機拍了下來。
車輛迅速彙入車流,陸彧森抱著昏迷中的虞安雙一言不發,渾身散發的寒氣似要將整個車廂凍僵!
程謹川壓抑不住心裏的好奇,幾次伸長脖子想要看清他懷裏人的長相,都被陸彧森側身擋住了視線!
偷窺無果,他隻得將視線轉回到陸彧森身上,發現他手上的血跡時,終於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怎麼回事,你受傷了?”
陸彧森壓著情緒,聲音有些沙啞,
“不是我,是她!她暈過去了,我給她穿衣服才發現她流血了!”
行醫多年,程謹川很快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他迅速抓起女孩的手腕簡單把了一下脈,才安慰著說道:
“她沒什麼大礙,就是身體虛了一點,流血應該是撕裂造成的。你也別太自責,第一次把握不好輕重也是情有可原,以後多試幾次自然就熟能生巧了!”
聞言,陸彧森耳尖微紅,惱羞成怒的嗬斥了一句,
“閉嘴!再胡說八道就把你扔下去!”
難得見他羞惱的樣子,程謹川不怕死的又調侃了一句,
“嘿,怎麼不識好人心呢,你要早聽我的話多開開葷,也不至於第一次就把人家給做暈弄出血了。”
被踩到痛處,陸彧森眼神犀利的看向程謹川,語氣森寒的命令著前麵開車的伍毅,
“老伍,把他給我扔下去!”
“好的,森哥!”
伍毅配合著踩了一腳刹車,程謹川立馬認慫,擺手求饒,
“別別別,我不說話就是了!你先別扔我,等下到了醫院我還有用呢!”
陸彧森沒再理會程謹川,視線重新回到懷裏人臉上,心裏五味雜陳。
該發生的還是無可避免的發生了!他們終究還是被牽扯在了一起!
汽車很快駛進了醫院,陸彧森抱著人迅速下了車,同時又對伍毅交代了一句:“去查清楚是誰在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