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秦時公館主臥燈光旖旎。
“喬喬,別鬧行嗎?”男人的話音裏是說不出的寵溺。
虞晚喬醉眼迷茫的坐在麵前的男人身上,長得那麼帥,有點像是她的死對頭,可是秦墨哪裏會那麼溫柔的衝她說話?
難得有一天夢到秦墨在她下麵,她自然是要賺夠本的。
女人伸出白白嫩嫩的手搭在他的白襯衫紐扣上,一顆一顆的解開。
她早知道秦墨的身材好,可真實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不知道是酒勁上來還是怎麼的,她的臉更加紅起來。
“秦,秦墨,你的胸肌是怎麼練的那麼大的,可以教教我嗎?”虞晚喬像是最最虛心求教的學生一般,虔誠發問。
“虞晚喬!”果然這個女人即使是喝醉都有本事可以氣到他。
“幹什麼?”
酒壯人膽,虞晚喬低下頭舌尖輕劃過他的腹肌,讓他下腹一緊。
一個三十歲的男人,被這樣撩,沒有反應那就是太監了。
他略用巧勁,兩個人的位置換了一個調,虞晚喬被他包裹著壓在身下。
秦墨的吻落在她的耳邊,很燙很急。
……
初升的太陽光打在虞晚喬的臉上,讓她原本白皙的皮膚更加的透亮,像是日日用牛奶泡出來的豆腐一般。
她的睫毛很長又卷,微微顫動,像是要展翅欲飛的蝴蝶,下麵是挺翹的鼻和泛著緋紅色的唇,唇瓣有點腫,仿佛是在預示著昨晚上的戰況有多激烈。
她突然睜開眼,坐起來,記憶瞬間回籠。
同時她發現身上的衣服已經換成睡衣,昨天晚上秦時公館的傭人都放假一天,誰給她換的顯而易見。
“秦墨!”主臥傳來虞晚喬的驚呼聲。
正在書房處理事務的男人,眼尾上揚,理了理袖口,起身朝著主臥走去。
男人將近一米九的身高,站在她的麵前像是一座山一樣,棱角分明的下顎線,五官一筆一劃像是上帝最完美的藝術品,此刻那雙狹長的眸掃在她的身上,讓人看不清情緒。
床上女人氣鼓鼓的看向他,道:“你好卑鄙!”
虞晚喬幻想的第一次應該是和喜歡的人,在兩人心甘情願的情況下,而不是醉酒後,且對象是她從小討厭到大的秦墨!
“哪裏卑鄙?因為我昨晚上沒有動你而傷心難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也不介意補上。”秦辭說著骨節分明的手扯了扯領帶。
他明明隻是一個簡單的動作,竟讓虞晚喬的心都跟著顫了顫,這個男人分明是恃帥行凶!
“等等,你說你沒有動我?我們沒有發生關係?”虞晚喬反應後驚訝的問,她動了動身體,發現除了手酸了點,其他的地方確實沒什麼感覺,沒有小說裏說的那種渾身像是被大卡車壓過似的!
她這副劫後餘生的模樣刺到男人的眼,他上前一步,從床頭櫃裏拿出什麼東西,擺在虞晚喬的麵前。
“昨天結婚證都領了,我對你做什麼都是應該的,也請你好好代入代入秦夫人的角色!”
看著紅紅的小本本,虞晚喬一下子悲傷起來。
在她大學畢業後的一個禮拜,虞家突然的破產,秦伯母一向喜歡她,以幫虞家擺平債務為代價讓她和秦墨結婚。
兩人相差七歲,明明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在那一刻硬生生的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