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嗯…”
葒烻順勢拉著穀若羽起身,倆人並排走在一起,他們在邊關的時候還有抱在一起睡了,可是回來後兩人仿佛又回到了最初。
倆人的手背不斷摩挲著,最後還是握在一起了,“最近可能會比較忙。”
“是軍營裏的事情嗎?”
“不是。”
穀若羽沒有想那麼多,葒烻自然也不會再繼續追問,倆人難得的在一起,幹嘛要把自己的時間浪費在別人的身上呢?
葒烻猶豫了一下,停下了腳步,穀若羽也迫不得已的停下腳步。
“怎麼啦?”
葒烻一把將人抱進懷裏,“先不要回去了好嗎?”
穀若羽乖乖的呆在他的懷裏,彼此的身高差不多,能平視對方,穀若羽也知道自己如果答應他,後麵會發生什麼事。
“好!”
葒烻高興極了吻了上去,穀若羽也沒有任何的閃躲,倆人吻得難舍難分。
…
北冥寒抱著慕奕塵回到將軍府後,就讓人看住了花傾落,讓他暫時不要出府。
花傾落一回來也是倒頭就睡,睡醒了之後無聊的隻能喝茶嗑幹果。
“為什麼不讓我出門啊?”花傾落疑惑的問正在打掃衛生的下人。
“奴婢不知道。”
“去忙吧!”
花傾落也不想難為人家,他剛開始還想去晉王府找慕奕凡呢?結果被告知暫時不能出府,他隻能無聊的幹坐著,看著大門口。
隔天一早外麵的吹吹打打敲鑼聲鞭炮聲此起彼伏,花傾落又百般無聊的坐在大廳,外麵從早上醒來就一直不停歇,也沒讓人睡個好覺。
花傾落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隨口問了一個丫鬟“今日是什麼喜事?怎麼這麼熱鬧啊?!”
“聽說今日是晉王娶王妃的日子!”
丫鬟的一句話把花傾落還沒哈出來的哈欠,硬生生的咽回去,緊接著炸得遍體鱗傷,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你說什麼?”
“我…”丫鬟看到花傾落難看的臉色,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可是說出去的話很難收回了。
花傾落撒腿就跑出了將軍府,管家想讓人攔住,花傾落卻向他們撒出迷魂藥,那些侍衛隨之倒下。
吳管家眼見大事不妙,隻能急急忙忙的跑回去找北冥寒,由於昨日進宮麵見永昭帝時。
北冥寒擔心慕奕塵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所以下手也重了點,過了一天也還沒醒來。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
“將軍,花公子知道了。”吳管家膽顫驚心。
北冥寒責備道:“一群飯桶,讓你們看著一個人,也看不住!”
吳管家大氣也不敢出,隻能靜靜的站著。
“算了,就讓他去吧,這種事瞞也瞞不住,遲早都會知道的,早知道晚知道結果都是一樣的,本來也沒想過能瞞得住他。”
“是!”
胡琴坐著八抬大轎被抬進晉王府,卻遲遲不見晉王出現,被邀請來參加喜宴的人,也開始竊竊私語。
慕奕白吩咐下人去把慕奕凡拉出來,他可以丟這個人,可是他們的父皇丟不起這個臉!
慕奕白被拉出來的時候,一臉的凶神惡煞,仿佛大家欠了他幾萬兩黃金似的,嚇得大家都閉嘴不敢再說一句話。
慕奕白看到慕奕凡出現,心裏的石頭也落下了,但是看到他那想殺人的目光,心裏既難過又擔心,彷佛看到了自己一樣。
皇宮裏柔妃靜靜的跪在寢宮裏的觀音菩薩麵前,雙眼緊閉雙手撥動著佛珠,心卻無法冷靜下來。
“他們應該要拜堂了吧!”
站在身邊的嬤嬤輕聲回道:“是時候了!新娘子應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