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明成的麵色也極其難看,一步一步逼近溫輕,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在她的耳邊輕聲呢喃道:“你這是在心疼他嗎?怕我傷害他是嗎?”
溫輕感覺他掐著自己脖子的力道逐漸縮緊,就連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困難。
力氣大得仿佛要將她掐死一般。
就在溫輕快要喘不過氣來時,薄明成鬆開了手,吻卻鋪天蓋地落了下來。
這個吻沒有激情和欲望,隻有侵略和霸占。
溫輕被吻得臉色通紅,兩隻手抵在男人堅硬的胸口前,拚盡力氣要將他給推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薄明成才鬆開她。
“啪”!
溫輕毫不客氣地甩了他一記耳光。
“薄明成,我不是你養的金絲雀。”溫輕好看的眸子裏是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
薄明成頹然地癱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他何嚐不知道溫輕早就跟他劃清了界線。
可看見別的男人接近她,他根本控製不住自己。
“對不起,我……”薄明成低著頭不太敢看她,指了指自己的胸膛處,啞著聲音道:“這麼多年了,我還是管不住它,你教教我怎麼辦才好?”
“薄明成,我希望你別忘記自己有妻有兒。”溫輕語氣分外平靜,“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溫輕下逐客令,“我沒事,你走吧。”
薄明成知道溫輕在生氣,無奈起身,走了兩步又轉身,眼巴巴地看著她,“你……”
“你會答應姓路的嗎?”
他有家室有妻有兒有女,這樣的話確實不該問出口,可又總感覺撓心抓肺般難受。
溫輕抬眼看他,“你現在是連長輩的事情都要過問了嗎?”
長輩兩個字,讓薄明成的麵色驟沉。
溫輕這是要跟他把界線劃得更分明。
……
徐晚寧倚在門邊看陳錚係著在廚房裏忙碌,食物的香味勾起了她味蕾的饑渴。
她走到陳錚的背後,伸開手臂抱住他,把臉貼在他寬闊的背上,“陳隊長,為什麼同樣的食材,在你我的手裏就成了兩個味道?”
“徐醫生你這樣,我都沒辦法給你做好吃的了。”
身後是一片沉默,廚房裏隻有抽油煙轟鳴的聲音。
陳錚明顯感覺身後的人身體變得僵硬,他意識到自己剛才好像說錯了話。
雖然馮盼弟挺身而出是幫徐晚寧洗刷了“冤情”,醫院那邊也撤銷了對她的調查,甚至恢複了她的職位。
但是她的右手受傷是真真實實的。
傷勢嚴重,極有可能以後再也拿不起手術刀。
陳錚轉過身來,將她擁入懷裏,心疼地在她的額頭輕吻,“別擔心,你的手肯定會好起來的。”
“陳隊長,我想我是真的沒那麼脆弱。”徐晚寧抬頭看他,“其實我心裏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假如我的手再也拿不起手術刀了,我會怎麼樣?”
“你……”陳錚追問:“那你心中有計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