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開解釋道:“據我們調查了解,你之前給董馳當了兩年的生活助理,對他的事情比較清楚,我們想向你了解一些他的事情。”
“這樣啊。”朱莉隨即轉身望向溫輕,“溫老師,我……”
溫輕不動聲色地打量著眼前兩個身穿便衣的年輕人,麵上始終帶著溫柔的笑意,對朱莉道:“沒事,你好好配合警官的調查工作。”
“謝謝溫老師的理解。”沈雲開欲言又止,撓了撓頭,神色有些不自然,“溫老師,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溫輕見他這樣,神色微詫,“請說。”
沈雲開趕緊從背包裏拿出本子和筆,“溫老師,我一直都很喜歡看你演的戲,你能不能幫我簽個名?”
聞言,溫輕嘴角的笑容驟然加深,嗓音帶笑道:“當然可以。”
她伸出雙手從沈雲開的手裏接過本子和筆,揚揚灑灑地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後把本子和筆遞還給他,溫聲問道:“想合影嗎?”
沈雲開受寵若驚,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可……可以嗎?”
“當然!”溫輕望向陳錚,笑著問:“要一起嗎?”
陳錚婉言拒絕,“我打小就不喜歡照相,謝謝邀請。”
溫輕與他正麵相視,目光掠過他左耳時,笑容逐漸凝固。
陳錚的左耳垂上有一顆黑色的痣。
見溫輕的麵色驟變,且直勾勾地盯著陳錚看,沈雲開心頭湧上疑惑,“溫老師,溫老師。”
溫輕自知失態,立即調整好表情管理,可目光依舊膠在陳錚的臉上,“一直都聽老人說,耳垂長痣的人,有福氣且長壽,一生的運氣滿滿。”
陳錚聞言,笑道:“雖說聽起來很玄學,但希望承你吉言。”
“玄學不玄學我不知道,但老一輩的人都是這樣說的。”溫輕試探問道:“陳隊長,您左耳上的這顆痣是天生的嗎?”
“應該是吧。”陳錚直言道:“我沒留意。”
陳錚偏過頭,低聲提醒沈雲開道:“時間不早了。”
該幹嘛就幹嘛。
沈雲開和溫輕合影,陳錚拿手機替他們拍的。
隨後,兩人帶朱莉離開劇組,找了個安靜的地方進行問話。
“外麵傳言,你是因為偷竊,所以被董弛辭退是嗎?”
朱莉沒想到陳錚一開口就是如利箭直戳胸膛,偷竊兩個字讓她的麵色青一陣白一陣的,喉嚨像是被烈火灼燒似的,強辯道:“我沒有偷東西,他冤枉我!”
陳錚仔細觀察朱莉的神色,見她胸膛劇烈起伏,肩膀微微顫抖,情緒明顯激動,“據我們調查所知,那枚價值百萬的奢侈品牌胸針是從你的包裏搜出來的,董弛是看在你忙前忙後為他工作了兩年的份上,沒有報警抓人,而是辭退了事。”
朱莉麵紅耳赤道:“那枚胸針不是我偷的,而是有人故意放進我的包包裏,嫁禍給我的!”
“有人?”陳錚抓住重點,“那個人是誰?”
朱莉脫口而出,“薄雲霏。”
“薄雲霏?”沈雲開蹙眉,“她為什麼要使這種下三爛的手段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