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喝酒喝酒。”兩個身材矮小的男人跪坐在一張小桌前喝酒吃肉。
“沒想到四郎閣下如此勇猛,若是你那其餘三個哥哥,定不能拿下這城門道。”中野四郎被那人誇的飄飄欲仙。
“龜田,大哥和二哥都被那斷臂鬼給殺了,哈哈哈哈,難道他們在地府還能跟我爭奪這城門道不成?”中野四郎大笑不止,雖然中野豪英和中野豪太郎都被林攸殺了,但是這跟他有什麼關係?死了還更好,沒人跟他爭家產。
龜田也笑了起來,雖然飛羽眾的最高領導階層都有著親戚關係,但是誰也不服誰,明裏暗裏鬥爭不斷。中野豪英和中野豪太郎是一母同胞,是正妻生的,而中野誕次和中野四郎則是小妾生的,雖然爹都是同一個,都是中野劍心,但是由於受到的教育不同,他們的觀念也不同。於是後麵就生出了三個黨派:中野豪英和中野豪太郎聯合起來成為一派,中野誕次表麵上態度謙卑,但為人野心極強,因此也暗中招了一些人到自己的陣營,而中野四郎隻有他龜田內佑一個人。本來龜田內佑對自己的主子是不抱什麼希望的,但是中野豪英和中野豪太郎的死亡和與東枝國的大戰讓他看到了希望。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隻要中野四郎再使些手段讓中野誕次身死,家主之位非他莫屬,自己也將成為大功臣。
就在龜田內佑浮想聯翩的時候,一聲不合時宜的踹門聲打斷了他的幻想。
“中野四郎!拿命來!”吉重慶四如同肉彈一樣撞破房門,打得中野四郎二人猝不及防。
“啊啊啊,吉......吉重慶四?!你是怎麼......等等,城門道!”中野四郎見到吉重慶四嚇得膽都沒了,他能俘虜吉重慶四是因為在護城河下遊抓到的,當時的他已然在水中力竭,所以才能抓得那麼輕鬆。
要知道,吉重慶四這種正門將領之一可不是跟中野四郎這種酒肉之徒可以相提並論的,據說他有一次靠著一身蠻力赤手空拳的打死一隻瘋牛。龜田內佑立馬有了開溜滾蛋的打算,結果往窗外望去,城門道區裏全是東枝眾,臉色蒼白對著吉重慶四求饒道:“大人,禍不及家人,何況我隻是一個謀士啊,饒命啊大人。”
吉重慶四冷笑道:“求饒?你到地府下麵跟我們東枝民眾說去吧!”說完橫劈一戟,將二人頭顱直接砍下,中野四郎連劍都還沒拔出就被人首分離。
吉重慶四吐了一口唾沫,惡狠狠地踩了一腳中野四郎的頭顱,說道:“晦氣,殺了你這麼一個廢物玩意兒。”
森林裏,林攸已經將十幾個飛羽眾一個一個的暗殺殆盡。
[正視目標,預判他的動向,反向持刀跳下樹向他的頭顱或脖頸刺去。吸引目標注意力到別的地方,後而向他背後刺擊。]這是蝕心神子教給林攸的方法。
暗殺的時候還出了個小插曲,林攸自己想出了一個簡單粗暴的攻擊辦法:利用義手將樹木砸倒,然後抬起樹木旋轉起來後便向敵人扔出。這是林攸爬樹的時候設想出來的,蝕心神子被林攸的奇思妙想逗樂了,神識世界裏回蕩的全是她的笑聲。林攸的反駁是:實踐出真理。
於是,林攸利用義手徑直拔出一棵比他高了三四倍的杉樹,結果巨大的聲響吸引了飛羽眾的注意,林攸本想將杉樹扔向那群飛羽眾,結果意外的扔不出去,這種情況......嗯,隻有兩個字可以形容——很怪。舉一個例子,這種情況就像是你在吃蛋糕,明明蛋糕就要到嘴邊了,可是腦袋裏一直在循環著到從盤子上到嘴邊這個過程,一直吃不進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