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命了?!”
“這個狀態打腎上腺素!你....你打了多少?!”
池野的目光,慢慢落在了顧憐身上,眼底的陰雲像被溫柔撕開了一道裂縫,滿是柔情的望著顧憐,“我的命不是已經被你們帶走了嗎?”
顧憐在看到池野來的那秒,眼裏已經有了幾絲清明。
可也隻是幾絲而已。
“抓住他們。”
池野淡淡的發號著指令,抬起了踩在男人嘴上的腳,繼而又毫無預兆的狠狠踩下,男人在一聲慘叫後,暈了過去,那張臉已是血肉模糊。
“你...!他是你的舅舅!你怎麼能這樣對他...!?”
池野懶懶的抬頭看向說話的男人,那玩弄的眼神,就像再看一條死狗一樣,“池家,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你...!”
“我...?”
池野漫不經心的詢問著,“我,怎麼了?是不是想說我對你們還是太仁慈了,仁慈到就憑你們這些上不了台麵的阿貓阿狗,竟然也敢動我的人了?”
“你要向著一個外人?和整個池家作對?!”
池野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眉目間沾染了陰森的笑意,“整個池家作對?誰代表的整個池家?是你嗎?”
他的目光一一掃過驚慌失措的那群人,笑著問,“還是你啊?還是你們啊?”
“真他媽的晦氣啊,老子就是池家,池家就是老子,用什麼家族壓我啊?老子高興了,一會連名帶姓都改了,到時候...你們也跟著老子一起改了,就叫....”
他優雅的俯了俯身,眼底卷著病態的瘋狂,“顧吧?怎麼樣?顧憐的...顧!哈哈哈...”
“以後我就叫顧野,而你們呢,就叫顧a,顧b,顧c...?怎麼樣?顧憐就是你們的再生父母了。”
“你這個瘋子!你在說什麼混話!你要把整個池家送給那個小賤人?”
身影快的像刮起了一陣風。
說話的男人猛的挨了一腳。
身影直接跌進了關著大狼狗的籠子。
“怎麼可以叫你爸爸賤人呢?你這個...狗都不如的...老牲口啊。”
“隻要我的憐憐高興,整個池家都給他又怎麼樣?別說整個池家而已,就是你家,他開口跟我要,我怎麼會舍得不給啊?”
身後突然響起一陣陣警笛聲。
池野懶懶的直起腰,優雅的拍了拍褲腳上的灰塵,“全都送進去吧,證據從我耳機上的錄音備份。”
他說的風輕雲淡。
那群人卻已是徹底慌了,“你瘋了?你要把我們送進去?我們可是池家的人,我們代表著池家...你...”
“好啊,那就在裏麵代表吧?也算你有功了,怎麼樣?”
“非法拘禁,蓄意傷人,我想想啊,還有什麼罪名,等我想好了再給警方提供證據,你們這輩子,就不要想著再出來了。”
言落,耳邊的質問哀嚎池野像聽不到一樣,轉過身,滿麵柔情的朝顧憐走了過去。
柔情似水到,仿若剛才那個冷漠瘋狂的人不是他一樣。
顧憐看著他,很是複雜,卻依舊沒有鬆開掐住老太太的手。
池野漫步走了過去,僅僅隻是瞥了一眼老太太血淋淋的嘴角,而後低頭輕笑了笑。
怎麼辦,這樣瘋透了的又肯隻看著他的顧憐。
他真的好喜歡。
可卻又很快壓下了這悸動到要瘋了的刺激。
溫柔的摟住了顧憐的腰間,輕輕握住他滿是鮮血的手,低頭蹭在他的脖頸,溫柔到要酥到骨子裏的嗓音,“憐憐,鬆開這個髒東西,你那樣幹淨,她不配,弄髒了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