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笙臉頰一紅,卻並未脫褲子。
他戴好手套看他一眼,“脫褲子。”
他還是不動,徐笙氣急,上前便扯他的外袍......
“你......你要做什麼?”
徐笙像一隻受驚的小白兔,捂著衣服不讓他脫。
“再不脫衣服你就會死。”
這一句倒是將他嚇住了,他小聲呢喃著,“我......我自己來。”
他背對著他慢吞吞地將褲子脫掉......
“躺上去。”他又十分聽話的躺在診查床上。
徐笙看著他的子孫袋袋,心下一陣好笑,別看他長得斯斯文文,個頭又不高,可這一塊可真不小。
幫他消毒,然後做彩超,這一看果然是尿道挫傷,好在不是很嚴重。
他十分利索地幫他插了一根尿管,“這東西你要戴七天。”
“什麼?”
他嚇得猛然坐起,卻是因為用力過猛,加之方才流了不少血導致一過性頭暈,他下意識扯住眼前的東西向後倒去。
初黎被他扯住衣襟猛地往下拽,他一個沒站穩直直地趴在徐笙身上,二人的唇就這般戲劇性地貼在一起。
徐笙有些頭暈,他還未曾反應過來眼下所發生的事。
初黎卻是瞪大雙眼看著麵前的奶油小生,他的心猛然加快一拍,似乎有什麼東西要蹦出來一般。
他這是怎麼了?
不是應該喜歡宥檸的麼?
為何會對這個小男孩有了心動的感覺?
他自是不排斥斷袖之癖,畢竟是來自三十世紀的靈魂,那時候同性婚姻已經得到廣大民眾的認可。
當徐笙反應過來時,初黎心中已經認定,自己有些喜歡眼前這個總是跟著自己采藥的小男孩。
徐笙大腦一片空白,已經沒有意識要將身上的人推開。
初黎雙眼一眯,既然喜歡那便要做喜歡的事,他撫上他的後腦,嘴唇貼的更緊些,慢慢地開始摩挲他的嘴唇。
在他驚詫地張開小嘴時,舌尖趁虛而入,輕吻變成了深吻。
這是徐笙第一次與別人親吻,生疏又膽怯,他不停地閃躲著,而初黎卻是乘勝追擊與他的小舌纏在一起。
直到初黎有了反應,他不禁暗罵自己是個老流氓,對一個剛滿十八歲的男孩起了色心。
他起身整理一下衣服,徐笙卻紅著臉別過頭不去看他,他不知道這樣的舉動對不對,在他的意識裏這種舉動應該是夫妻之間才能做得,他心中亂極了。
初黎輕咳一聲,“這個尿管別在外袍裏麵看不出來,你也不必擔心。”
徐笙輕嗯一聲,繼續在那自我淩亂。
“徐笙,我喜歡你。”
初黎見他那別扭的樣子,心中有些忐忑,也不知自己這麼做,會不會讓他有種被侵犯的感覺。
他依舊背對著他,卻是小聲問出口,“喜......喜歡,不是應該對女子說的嗎?”
“不是,男人和男人也可以互相喜歡。”
徐笙猛地轉過身,雙眼瞪得滾圓,似乎裏麵還藏了微弱的小興奮,“你......你此話當真?”
他堅定地點頭,“自然當真。”
徐笙臉頰羞紅,“我......我喜歡跟在你身邊,喜歡跟你一起給病人處理傷口,喜歡跟你一起采藥,隻要與你在一起我就很開心。”
“可是,你似乎總在看少夫人,我覺得你隻將她當做家人,而我不是,我沒有家人,一個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