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禮到底是沒有做成甩手掌櫃。
隻因為蔣憶南跟喬聿視頻的時候,喬聿抱怨了一句傅星辰陪他的時間是越來越少了。
蔣憶南便將之前罵傅星辰的話忘得一幹二淨。
掛斷電話後,他便來了書房,二話不說坐在謝知禮的腿上,對他又摟又啃的。
謝知禮原以為他是良心發現,特意來安撫他這顆因加班而殘破不堪的心。
卻沒想到在自己情動之際,被喊了停。
謝知禮看著衣衫不整仰躺在桌子上的蔣憶南,挑了挑眉,“南南若是不喜歡桌子,我們可以去床上。”
蔣憶南吞了口口水,一雙腿環住他的腰,眼睛眨巴了幾下,他坐直了身子,啄在謝知禮的嘴角,“禮禮,你能不能幫幫傅星辰啊?”
謝知禮那原本燃起的火被這句話澆滅,黑著臉沒有說話。
蔣憶南見他沒說話,有些著急,兩隻手攀上他的脖子,“傅星辰雖然聰明但是畢竟才大二,這種事對他來說還是有些吃力,你幫幫他好不好?”
一晌,謝知禮伸手從抽屜裏拿出一份文件遞給他,“我能查到的東西,傅星辰也能查到,更何況南南隻要開口,我自是不會拒絕,沒有必要用這種方法。”
眼見自己將人惹生氣了,蔣憶南在心裏默默的心疼了一下自己的腰,抬頭含住了他的耳垂,“桌子是硬了些,但是我可以趴著。”
——
傅星辰這些天一直盯著傅氏的股東,一個名叫劉毅的人闖進了他的視線。
劉毅最早是靠他妻子的娘家發家的,因為有嶽丈的支持,生意做的也算是順風順水。
有錢後,他便想過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的生活。
沒多久就被捉奸在床。
他妻子是個眼裏容不得沙子的人,當下就跟他離了婚,甚至分走了他多半的財產。
離了嶽丈的劉毅做起生意來隻剩下賠錢,據說最近又有一個工程因為資金問題被卡,現下正是急需用錢的時候。
傅星辰在網上聯係了劉毅,與他商定好時間進行線下交易。
到了約定的那天,劉毅倒是準時,可是當他看見交易人是傅星辰的時候變了臉色。
“傅少爺這是耍劉某玩呢?”
傅星辰喝了一口咖啡,衝他揚了揚下巴,“劉總說笑,星辰自是不會耍您玩。”
劉毅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卻是收回了原本已經邁出的腳,一屁股坐在了傅星辰的對麵,“不知傅少爺是何打算?”
“我願意市場價回收劉總手裏的全部股份。”
說著從包裏掏出了一份文件遞到他麵前,“劉總若是覺得沒問題,就可以簽了。”
劉毅翻了翻文件,隨後將其扔在了桌子上,淺笑著,“最近傅氏的股票浮動很大,市場價的話,未免有些虧。”
傅星辰挑了挑眉,伸手將文件拿了回來,“若是劉總不願,或許可以去找傅總,原始股也是股。”
說完便拎著包準備離開。
“傅少爺,我跟您說笑呢,主要我急著用錢,不然我也不會賣。”
其實劉毅是真舍不得,畢竟傅氏每年光分紅就夠他肆意揮霍半年了,但是他手裏的樓盤若是再不動工,隻會是賠的更多。
傅星辰垂眸看著他,“既然劉總已經下定決心了,就快點動身吧,一會交易所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