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為了這幾個臭錢,加班加班加班,心髒都要驟停了,加了這麼多班換來的是什麼。
換來的是你們過河拆橋,不但沒有漲薪,還要降我薪資,老子不稀罕,老子不幹了,把我這幾天的薪資結了,老子走人。
周一還是那個周一,張清純穿著十字拖去坐地鐵上班,酷暑,室外走幾步就汗流浹背了。
不過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可以見到許多衣著暴露的小姐姐。
26歲了,張清純就在大學談過一段一星期的戀愛,除了初吻,其他的都還在,可以說對的起這名字,真他娘的清純。
戀愛久了想要單身,單身久了想要戀愛,女人永遠是別人的好。
男人啊,就是這麼賤。
對於母胎單身的張清純,充滿了對愛情的向往,對未知的領域充滿著好奇。
說不想戀愛是假的,心中的寂寞更與何人說,每一個深夜對清純來說都特別難熬。
清純也曾研究過搭訕,與異性相處,甚至聽過一場搭訕大師的演講,收獲甚微。
後來不知道從哪裏看到一段話也成為了他的人生追求。
“總有一天要在每個繁華的城市,五級旗酒店,將頂尖的美女按在胯下,一邊欣賞著城市的繁華,舉起紅酒杯,做著愛做的事。”
坐地鐵有一個好處,每次都可以心動很多次,地鐵上的美女真的太多了。
張清純經常會觀察地鐵上每一個人,她們什麼職位,她們什麼樣的心情,她們為什麼今天這樣穿搭。
一陣荷花的清香飄過,張清純關注多天的小姐姐又上地鐵了。
仙女不過如此吧,皮膚牛奶一樣白,吹彈可破,這雙腿能玩一輩子,小腹的馬甲線線若隱若現,胸前一對小兔子,隨時可能跳出來。
清純暗想,小姐姐等我有錢了就把你養在家裏,不用你上班,每天與我纏綿,和我的二弟一起把酒言歡。
轉念一想他媽的這麼好看可能又是別人的玩物,不管了總有一天會讓你成為我的寶貝。
牛馬路到了,地鐵的播報打斷了清純的白日夢。
清純不舍的喵了一眼小姐姐就下了地鐵,要知道這一瞥之後再見麵竟是半年後了。
到了公司,吃完了樓下買的豆漿包子,寫完了周報,剛好九點半開周會了。
周會上老板點名清純周報寫的短,應該像誰別人學習。
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棵稻草,張清純不滿的說為什麼別人的比我短你不說,非要說我。
老板沒想到一向微微諾諾的清純會來這麼一句。
倆人吵了幾句就聽見清純說,老子不稀罕,老子不幹了,才有了開頭那兩句話。
冷靜下來之後清純也沒有後悔,這破公司早就不想待了。
老板格局小的像綠豆子,福利待遇沒有,工作兩年半了,也不漲薪,還要降薪,壓榨人真有一套。
離開了你們老子混的比這還好。由於是和老板吵架,反倒少了些離職流程,不到一小時就辦完了各種手續。
清純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這待了兩年半的公司,沒有絲毫情感可言。
回家的路上清純就思考著接下來幹嘛,工作了這麼久還沒來得及好好玩耍玩耍。
下了地鐵就看見,不遠處有一家按摩店,平時都是看別人進去,自己還沒有試過,今天小爺也要放鬆一下。
一轉眼清純就到了店門口,一進門聽見門口的兩個小姐姐喊:“您好貴賓,歡迎光臨”。
清純多少有點羞澀,生怕碰見熟人。不過想了想,在這繁華的城市好像也沒有幾個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