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客:你知道你在……
咣!!!!!!!
桑德斯毫不猶豫地掄起咖啡壺,一招把那顧客打了個頭破血流。
服務員:呀!!!!
旁觀者:咦……打的可真狠呐!
哐啷!!!!
桑德斯隨手一甩,把咖啡壺扔到了地上。
桑德斯:不給你好好地上一課,你還真不知道自己在惹誰,對吧?呸!!!
服務員:請……請離我遠一點……
服務員害怕地靠在了背後的酒水櫃上。
服務員:什麼慈善家……什麼紳士……離我遠點,你就是個暴徒,一個騙子!!!
桑德斯:騙子?哦,卡羅爾……我純潔的卡羅爾啊……你不會真的對我動心了吧?拜托,我隻是太無聊了,想找點刺激而已……
桑德斯若無其事地抹了抹臉上的血,然後漫不經心地轉過頭,往中央銀行的方向看了過去。
桑德斯:救援已經開始了……(拿起地上的咖啡壺,回到了櫃台前)嗬嗬……安全總署的人,還真是講究效率呢!隻可惜,不管你們有多麼強大的毅力,在我的術力——“赤色風暴”麵前,也不過是一隻隻坐以待斃的螻蟻!
桑德斯自言自語著,繞到了前台的後麵,他粗魯地把服務員拽到了自己的懷裏,二話不說,便照著那服務員的嘴唇吻了過去。
服務員:唔!!!放開我!!!唔……
桑德斯:別動!!!
桑德斯壓住了服務員的兩條手臂,將下體緊緊貼在了她的大腿上。服務員驚慌失措的尖叫聲瞬間爆發,桑德斯張開罪惡的雙唇,一口吸住了服務員的嘴巴,服務員想要掙紮,想要喊救命,想要盡快逃離這個表裏不一的變態,可在下一秒,她卻突然感覺到了什麼東西,抵在了她的小腹上。
桑德斯:安靜些……(按下了手槍的擊錘)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嗎,卡羅爾?今天的美妙時光,隻能屬於我們二人,這可是天意啊……除非……(將槍口壓在了服務員的腹部)你想讓我盡情舔舐你的腸胃,品嚐你的鮮血?
服務員:放過我……放過我……
顧客2:嘿,夥計,你這就有點……
砰!!!!!
服務員:啊!!!
桑德斯抬起手來,一槍殺死了那個想要阻止他的無辜平民。
桑德斯:不要在意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我純潔的卡羅爾……(用槍口挑開了服務員的腰帶)你可是我的第九十九號“玩具”,第九十九個身材完美的可愛女人……你不覺得,這很有紀念意義麼?
服務員:救我……誰來救……救救我……
咚咚咚!!!!
咖啡廳外響起了敲門聲。
吉拉斯:安全總署,請開一下門!
桑德斯:嘁……
桑德斯收起了手槍。
桑德斯:去,把那個家夥藏到桌子底下,然後擦幹淨地上的血跡……(指了指那個被槍殺的顧客)要是你敢當著他們兩個人的麵亂喊亂叫,我就當著他們兩個的麵,把你頭砸成兩半!
服務員:我……我……
桑德斯:深呼吸,(拿起前台上的抹布,塞進了服務員的手裏)就像你平常那樣,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支開女服務員後,桑德斯便將手槍藏在了衣服底下,淡然自若地走向了咖啡廳的正門。
咚咚咚!!!!
吉拉斯:你好?
桑德斯:稍等一下!(擰開了正門的門鎖)不好意思,雨聲太大了,剛才沒聽見……
身穿橘色救生服的吉拉斯打量著麵前的這個男人,又環顧了一下咖啡廳內部的環境,隨後抱起雙臂,冷冷地問道——
吉拉斯:你們這裏有幾個人?
桑德斯:(往咖啡廳裏望了望)一,二……大概有四個人吧——天氣不好,顧客不算很多!
吉拉斯:我們能進去嗎?
桑德斯:當然了,請進!
吉拉斯和白鳥純奈走進了咖啡廳的前廳,桑德斯悄悄地繞到了二人後方,準備鎖門。
吉拉斯:不用鎖門了!
桑德斯:啊?
吉拉斯:我們等會兒就得走……五個人的話,至少要再加一艘救生艇!
白鳥純奈:那個人……
白鳥純奈指了指位於前廳左側的前台旁,那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
白鳥純奈:是怎麼回事?
桑德斯:那家夥嗎?他想調戲我們的女服務員,還對其他的顧客出言不遜,甚至還想動手……我……我當時也是心裏一急,哈哈哈哈……下手就稍微重了點兒……
服務員:先生……
女服務員緊攥著濕漉漉的抹布,由那張恐怖的餐桌旁回到了前廳,她大氣不敢出,語氣顫抖著向桑德斯彙報道——
服務員:已……已經擦完了……
桑德斯:行,隨便找個座位,休息一下吧!
女服務員快步離開後,吉拉斯的臉上浮現了一絲懷疑的神色。
吉拉斯:能給我來杯咖啡嗎?
桑德斯:能!我這就讓……
吉拉斯:不用麻煩那個女孩了,你來幫我煮一杯吧!
桑德斯:我?
吉拉斯:你不也是這家咖啡廳的員工嗎?
吉拉斯和桑德斯的目光交到了一起,雙方似乎都能感受到來自對方的,隱約的敵意……
服務員:還是我來吧!
名叫卡羅爾的女服務員突然出現在了二人的身旁。
服務員:他的技術不是很好,因此……煮咖啡的工作,一般都是由我來負責!
桑德斯:她說的對……
桑德斯接上了女服務員的話。
桑德斯:我隻負責管人,不負責管顧客……
吉拉斯:那就有勞你了……小姐?
服務員:沒事的,先生!不麻煩……
女服務員回到了前台後,並從身後的展櫃上取下了咖啡豆和牛奶。
吉拉斯:(靠到白鳥純奈的耳邊)你確定是這裏嗎,純奈?這家……氛圍一點也不放鬆,跟墓地一樣死氣沉沉的咖啡廳?
白鳥純奈:(點了點頭)我的術力——“機敏遊隼”是不會出錯的……方圓一公裏內,就這裏的反應最為明顯!而且還是那種起伏異常強烈,每次持續的時間較短的情感波動……
吉拉斯:這聽起來更像害怕吧?(瞟了一眼正在做咖啡的女服務員)我相信你的判斷……
……
嘩啦啦……嘩啦啦……
室外的雨勢越來越大了,大風呼嘯著刮過重重大樓,安全總署的救援隊如同在凶險的大海上航行的水手,將被困者們一船接著一船地運離了內澇最為嚴重的區域。丹佛斯披著被撕裂的雨衣,拿著擴音器,和其他警員們一起,有序地指引著市民們撤離。
丹佛斯:別擠,別擠!!!跟在後麵,別擠!!!
警員:警官,救生艇要不夠用了!
丹佛斯:聯係安全總署,讓他們再派些人手過來!
警員:是!!!!
丹佛斯:呃……(擦著臉上的雨水)你他媽到底去哪兒了,吉拉斯……
咖啡廳外,雨點急促而混亂地拍打著窗戶,如同咖啡廳內每一名顧客的心跳。女服務員將煮好的濃縮咖啡倒入咖啡杯,接著又從櫃子上取下了一個裝滿牛奶的細口壺。吉拉斯饒有興趣地笑了笑,隻見她嫻熟地勾起左手,用右手捏起專用的細毛筆,用牛奶在咖啡的表麵上描起了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