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屋裏也漸漸平息下來,隻有此起彼伏的粗重呼吸。
秦淮茹恨恨的擰了一下賈東興的胸口。
“你故意的是不是,京茹一過來你就起勁,我牙都要碎了。”
賈東興嘿嘿一笑,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秦淮茹白了賈東興一眼,才強撐著收拾殘局。
從窗戶裏看到自己母親進了堂屋,才連忙推賈東興出去。
直接出大門,沒讓他和自己母親碰麵。
秦淮茹雙腿虛浮的回到堂屋,就看到自己母親坐在那邊唉聲歎息。
“怎麼啦,媽,不是沒事了嘛。”
一提這個她就來氣,站起來剛擰女兒的耳朵,秦淮茹就雙腿一軟,癱坐在地。
這下她滿腔怒火都消失不見了,隻剩下心疼。
造孽呦~女兒都累成什麼樣了。
把秦淮茹攙扶在長條凳子上,心疼的開口。
“你先坐一會,媽把東興帶來的雞給你燉湯補補。”
“不用啦媽,我在家每天大魚大肉的,不需要補,休息會緩緩就好了。”
“哎,你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母女相知,秦淮茹自然知道自己母親的話是什麼意思。
無非就是沒名沒分的跟了賈東興,而且關係還見不得人。
秦淮茹紅著眼眶笑著搖了搖頭。
“媽,我不苦,我很幸福,對了等會幫我換一套床單。”
“哎……”
……
賈東興回到後莊,就看到秦京茹已經在臥室盆裏放好了熱水。
見到賈東興回來後,便把手裏的毛巾打濕,笑著對賈東興開口。
“賈大哥,快把衣服脫了來洗洗吧,不然都是味道,衣服明天回去再換。”
賈東興笑著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雙手一抬語氣搞怪的說:
“那就麻煩娘子了。”
秦京茹白了他一眼,但還是幫他把衣服脫了。
今晚兩人是和衣而眠,在家賈東興都是裸睡的。
秦京茹和賈東興說著自己大娘那拙劣的演技和心虛的表演。
賈東興說著秦淮茹的忍耐和異樣。
兩人笑的像是偷吃了雞的一對小狐狸。
賈東興的女人中,論姿色秦京茹不是最美的,論知情識趣,秦京茹也排不上號。
但是她青春活潑身材很好,萬事都為賈東興著想,全心全意的為了賈東興。
她也是賈東興這一世第一個女人,也唯一的妻子。
賈東興對她和別人真的不同,甚至和已經動心的秦淮茹都不同。
環抱著秦京茹,賈東興在她耳邊輕聲說著。
“秦妹,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媳婦,誰都不能跟你比。”
秦京茹聞言臉上的笑容都明媚了,在賈東興懷裏蹭啊蹭的。
“當家的,回去後我想吃椒鹽雞柳和醬豬蹄。”
“好,我給你做。”
第二天回去的路上,秦京茹當仁不讓的坐在副駕駛,手裏提著著從娘家帶回來的冬棗。
用手接著賈東興嘴裏的棗核,轉手又喂了一個。
不好吃,甚至很酸,但是秦京茹特別喜歡看賈東興酸的麵部扭曲的樣子。
每次看到都笑的前仰後合。
棗子很酸,可是秦京茹不覺得酸,甚至還挑酸的吃。
畢竟酸男辣女,秦京茹得知自己能吃酸的可樂壞了。
連忙撒嬌,讓賈東興把棗子都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