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你還真是無恥到家了,從華城追到北荒村來算計我?既然有膽子算計,那你就給我好好受著!”
蘇言的身體此時像被汽車碾壓過似的疼痛,迷迷糊糊間,她聽到傳進耳朵裏一道男人咬牙切齒的吼聲,震的她腦袋炸裂似的疼。
忍著全身的疼,蘇言瞪開眼睛,眼前的人影漸漸清晰,隻見一個平頭的年輕男人正凶神惡煞的盯著她,活像她日了他全家似的。
蘇言猛的坐起身子:
“草泥馬,你個強堅犯還這麼囂張!”
“蘇言!算計了這麼長時間,今天終於如願以償了,你還想怎麼樣?”
“我告訴你,碰你真的很讓人惡心,這輩子我都不想再碰你第二次!”
男人的吼叫聲越來越讓蘇言懵逼,這時她才下意識的四下看去。
簡陋的土坯房,屋子裏除了簡單陳舊的桌椅再沒別的家具。
土炕的一側牆壁上貼著一張緯人的畫像,棉被雖然洗的幹淨但明顯已是用過許多年……
這特麼是哪啊?
環視了一圈,蘇言的目光再次定格在眼前的男人身上,隻見男人因憤怒而鐵青著臉,在昏暗的燈光照射下額角青筋暴起,雙眸更是因為憤怒而猩紅,再一張嘴暴怒……
我日——介尼瑪就是從地獄裏跑出來的惡鬼啊!
“啊!”
蘇言醒來的時候稀裏糊塗,現在暈迷的更是稀裏糊塗。
沒錯,她在一聲驚恐的尖叫聲中被這隻惡鬼嚇暈了!
……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
隨著肚子裏餓的咕咕亂叫,腦子裏也出現了許多不屬於她的記憶。
她特麼的超級悲催的穿越了,回到了1979年。
這個身體的原主也叫蘇言,本是華城大院高幹蘇大強的女兒。
而三天前和她滾了床單的那個男人名叫周謹年,是華城大院裏周政委家的小兒子。
周謹年本是國家培養的重點人才,從小他就聰明過人,到了十幾歲的年紀更是才貌出眾,當初在大院時可是人人都稱讚的風雲少年。
他們倆人從小就被定了娃娃親,因為蘇言的父親蘇大強當年在戰場上以命換命救了周謹年的父親周世懷。
打完仗後,周世懷回到家裏便親自登上蘇家的門定了這個親事。
誰成想,原主蘇言是個沒腦子的蠢貨,知道自己以後會嫁給周謹年,從小就沒臉沒皮的跟個跟屁蟲似的粘著周謹年。
醜事做盡不說,還屢屢讓蘇周兩家抬不起頭來,更是惹得周謹年從小就特別煩她。
好在周世懷一直記得蘇大強的救命之恩,一直堅持著兩人的親事。
長大的周謹年越來越無法忍受蘇言的死纏爛打,於是三年前硬是放棄城裏的儲備人才的資格選擇了下鄉到北荒村,為的就是能夠遠離蘇言。
可周謹年的決定遭到了周世懷的強烈反對,如果他執意下鄉去,就必須和蘇言領了證才能走。
周謹年為了能盡快逃離蘇言的糾纏,二話沒說就領了結婚證,領證當天周謹年就逃了。
誰知道一年後蘇言硬是逼著家裏給她也弄了一個知青下鄉的名額,追著周謹年到了北荒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