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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掛了電話，回頭看了一眼後排的楚眉，解釋說：“白總打來的。”
楚眉應了一聲沒有追問。
聚精會神的和商店男老板殺價。
微信文字上方是男老板發來的衣服照片。
上衣是寬鬆的卡其色針織衫，底下是紅白黑百褶裙，還有隻超大的蝴蝶結發飾。
楚眉：80不二價！
個體老板：是買啊！美女，80我要虧了。
楚眉：那租吧！40一口價！
個體老板：租！給我打個廣告送一套！
楚眉：成交！
冰心和小詞收回目光，覺得楚眉肯定有那什麼社交牛逼症。
通常她們別說討價還價了，都是看有價格標簽的才買。
要是遇上那些尖酸刻薄的老板，不管三七二十一都要懟你幾句，真的是好社死啊！
冰心：楚姐好接地氣！
小詞：連楚姐都要還價，真的不該被割韭菜！
車子又開進了那條冷清的步行街。
男老板站在門口手中拿著那套照片裏的衣服，“快來，都給你準備好了。”
仔細看這一套衣服比照片裏的顏色還要淺，那個大紅色的超大蝴蝶結好看是好看。
但是，和她們三個都不太搭。
冰心看了一眼，三人身上黑白職業套裝，心底有個疑問，這套衣服是給誰穿的？
楚眉掃了碼轉了四十塊過去，拿著衣服往車裏走。
男老板在後邊喊：“喂，店裏有換衣間。”
楚眉心想裏麵穿了打底的，於是去更衣室換了。
她頭發半披在腦後從前麵看到一半的蝴蝶結。
化了個淡妝，放大雙眼，粉色飽滿的嘴唇，還有臉上淡淡的紅暈。
冰心撓了撓頭嗖的一下衝進更衣室，尖叫一聲退出來。
小詞被她嚇了一跳，“怎麼了？”
冰心站在楚眉麵前，瞪大眼睛張大了嘴巴，“哇！啊！大變活人！”
男老板翹著蘭花指，整個人呈石化狀，半天才找回了聲音，“姐妹兒，告訴哥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楚眉眼珠子慢慢轉到右邊做了個無語的表情，“銷售啊！”
小詞：“楚姐，你真的好像大學生！”
楚眉：“走了！”
她二十多歲，可能是因為做的事太過驚世駭俗，讓所有人忘記了她的年齡。
楚眉坐到車裏，用手機照了照，“認不出來了吧！”
網上那個旗袍背影都被人傳瘋了，要是被人認出來，八成連門都進不去。
半個小時後，三個人到了一棟辦公樓前麵。
找前台說了預約過，很順利的上了樓。
他們的辦公室弄得像是個櫃台，擺著各種眼影腮紅眉粉等等。
小詞一進去就走不動道了。
負責人是一個幹練的女人，她笑著點點頭，接過楚眉遞過去的文件，“請坐！”
楚眉坐在高腳凳上，“合同和電子版一模一樣。”
負責人看了後說：“沒問題，現在簽了，公證人員已經請來了。”
楚眉拿著文件剛剛簽了名字，一個女職員急匆匆的走來，彎腰在負責人耳邊說了什麼。
負責人震驚的看了她一眼，問：“真的？”
女職員點點頭，“是。”
負責人：“等我簽了合同。”
小詞和冰心提著的一口氣聽到她這句話，放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