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已經出世了兩個完整的神格,在我和陰曹司刻意的隱藏之下,必然能夠躲過天道的探查。
但世事無絕對,所以我們決定跟著三叔和二叔的思路走。你們挖坑,我們故意跳坑。再順便把坑給平了。”我說。
吳二白,“你倒是機靈。既然這樣,你們先回去,該吃吃,該喝喝,我去與你們三叔好好的聊聊。可我們怎麼隱藏自己的計劃呢?”
我,右手在空中一揮,三枚,金牡丹樣式的胸針,漂浮在了二叔的麵前。
“有我和陰曹司所在的地方,自然會自動的屏蔽和隔絕。我們總不能一直跟著吧。這三朵金牡丹,是由我的神念所化。就請二叔帶給兩位三叔。你們三人自然會被天道所忽視。
也對,我們接下去想要做的事兒屏蔽些許。”
吳二白握住三枚胸針,放進了衣兜。
吳二白,“嗯,我知道了。你所說的事,已經不是我和你們三叔能夠事事參與的了。
好好保護自己和吳邪。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多想想,不要衝動。如果到時候識字太抵抗不了,還有我們這群老家夥在。”
說完,揮揮手就讓二京帶我們出去了。
走出辦公室大門時,我看見了二叔沉重的背影。說不出的滄桑。
從二叔的盤口出來後,我們回到了吳山居。繼續著表麵擺爛,內裏卻緊鑼密鼓的準備著一切。
就連黑瞎子對我哥的訓練,吳邪也一一的認真對待著。
就是半夜敲鑼的聲音實在擾民。唉!可憐的吳邪,又被關門外了。
此時的吳邪穿著大褲衩,站在深秋的庭院裏風蕭蕭兮,易水寒啊。真是話悲涼。
一時不察,又被黑瞎子逮住了機會,教育了一番。
為了以後半夜能清靜點,小哥無可奈何的接手了教導吳邪武功的活。
直到小哥一聲不吭的躲到了院中的大樹杈上。頭蓋帽沿,手抱黑金古刀蹲在樹上。
一副生人勿近的感覺。
黑眼睛嘴裏咬著牙簽,一副幸災樂禍的靠在樹幹上,吳邪眼巴巴的望著樹上。
胖子坐在旁邊的石凳上抖動著肩膀。憋著笑。
這就是我從門裏開門出來看到的一切。
“這是怎麼了?”我問。
黑眼鏡,“還能怎麼了?就你看到的這樣唄,我這徒弟收的,他不欺師滅祖。我都想滅了他。”
胖子,“噗嗤哈哈哈嗝哈哈哈,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哈你們繼續。哈哈哈哈”
我更加懵逼了,拉著吳邪說,
“到底發生啥了? ”
吳邪真正一雙無辜的大眼睛說,
“我也不知道啊,小哥教著教著他就飛上樹了。怎麼叫他他都不理我?”
黑眼鏡一臉玩味的說,“也沒啥,就是小哥覺得他孺子不可教也。被氣的鬱悶了。”
我。。。。。。
我一直知道吳邪就是個運動白癡,可好歹兩個頂尖高手教他都能氣跑一個。還真是。。。。。。
胖子跑到樹下向樹上小哥說,“小哥,要不你換一個人教吧,比如說我。我覺得我可以。”
樹上的小哥是一動不動的龜縮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