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導師的教學中所有訓練生都不得不承認譚嘉佑的教學是第一的。
這次的合作舞台保密程度比之前要多多了,不僅對觀眾們保密,還要防備其他導師派來打探敵情的訓練生。
徐黎慧曾多次在食堂吃飯有意無意地向奚初提問訓練內容。
聞溫多次把她擠走阻擋她並道:“有什麼問題衝我來。”
等徐黎慧開始問的時候她就開始一問三不知和糊弄文學雙管齊下,讓對方問了十分鍾分毫沒收獲。
這種事情每天至少上演一遍,周圍人對於看戲樂此不疲,食堂也是離開練習室後比較歡樂的地方了。
她們心照不宣,隻要不要去想公演三,歡樂就能一直持續下去。
但留在這裏也並非都很快樂,醫務室裏奚初的熟悉的訓練生聚集在此。
程夜和花夏一個腳不注意扭了一個練得太猛全身疼,取了藥就走的虞思言是舊傷複發。
醫務室兩位小姐姐滿屋走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
醫務室裏連連傳出花夏的尖叫聲,奚初來看程夜的時候連帶問候了一下她。
但她好像沒什麼精力了,小姐姐戴著手套麵無表情地拿著筋膜刀刮她的腿。
花夏躺床上尖叫聲比玩過山車的人還要大。
“是不是運動前後沒有好好拉伸啊,平時可以多拿泡沫軸放鬆一下。”小姐姐臉上平靜,手上的力度不太平靜。
花夏尖叫的空隙扯著嗓子質問:“那也叫放鬆?!”
“不然你可以再到我這裏光顧一下。”小姐姐擦了把頭上的汗說道。
“媽呀,不知道以為來到婦產科呢。”徐黎慧嚼著塊口香糖悠哉悠哉地走進來。
“啊——啊——啊——徐黎慧閉嘴啊——”
奚初替花夏拍了她一下。
徐黎慧摸了摸被拍過的地方一個後撤步繼續慷慨激昂道:“作為花路少女裏訓練期間沒有過什麼嚴重傷痛的訓練生,我在這裏提醒廣大訓練生,練習不適量,醫務室裏兩行淚。請大家多多關照自己的身體,以此為戒啊。”
“啊——你!給!我!住!嘴!”花夏思緒混亂連著拍了好幾次床板。
奚初這回掐住她臉頰徐黎慧才閉上了嘴。
小姐姐調侃她:“你還挺有精神的啊。”
攝像老師在門口拍攝素材,正好拍到了徐黎慧的演講時刻。
攝像老師強壓笑意才穩住鏡頭,當他走想走進來時卻被奚初攔住了。
“我是偶像包袱很重的人老師,下一個就到我了,老師如果你不建議的話……”奚初手指並攏禮貌指向門口。
對方也反應過來應了聲後急忙走了回去拿來了一個相機支在桌麵上特意沒對著床。
“呼——”奚初舒了口氣。
要是剛才那一幕拍到剪進正片裏花夏不知什麼心情。
這家夥就算練昏了頭都不忘每隔一小時補一次妝。
午飯時間,奚初留在這裏陪了花夏好一會徐黎所幸也留下,程夜看好腿和小姐姐們相繼離去。
等花夏完事徐黎慧對著床上奄奄一息的花夏不忘補刀:“生了,是個姑娘。”
花夏滿頭大汗連反擊的力氣都沒有。
奚初白了她一眼,抽出紙巾給花夏擦汗。
撥開她濕漉漉擋在額頭上的發絲,花夏喘著氣用極小的聲音對她說了聲謝謝。
奚初彎了彎眸子,“小事。”
兩人深知這個“謝謝”指的是剛才攝像老師要來拍的時候奚初攔住了他。
“你能不能下來讓我躺躺?”徐黎慧不知死活地插上一句。
奚初轉頭眯起眼瞪著她,想說什麼又止住了。
花夏徹底被她激到挺仍舊疼痛的身子就要起身,隻不過她又疼得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