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東京某一酒吧處。
酒吧的內部裝飾得十分精致,暗紅色的燈光灑在各個角落,營造出一種神秘而幽暗的氛圍。
牆壁上掛滿了各種藝術畫作和照片,調酒師手中的調酒器發出清脆的聲響,與酒吧內的音樂交織在一起。
坐在吧台上的幾人心思各異的品著甘甜的酒液。
最先沒有耐心的是抱著狙擊槍的基安蒂,她語氣不善的對著森卷禦紀說道:“喂,波爾多到底什麼事情,一句話不說把我們叫到這兒!”
在她身旁的科恩想要捂住基安蒂的嘴,卻被她一個肘擊打回椅子上。
科恩隻能無言的捂著肚子,默不作聲。
她接著說道:“真是的,我還有任務沒完成。我可沒空在這裏浪費時間!”
還未等森卷禦紀有所回應,一顆子彈突然劃破了酒吧的寧靜。
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擦著基安蒂的臉龐射了出去,那枚子彈在擦過基安蒂之後,直直地打在了酒吧的木柱上。
基安蒂的臉上也多了一條血痕。
琴酒收回槍語氣極其冰冷地說道:“閉嘴基安蒂,這裏最沒有發言權的人就是你。
任務失敗的廢物沒資格開口。”
琴酒的話像是一記重錘砸在了基安蒂的胸口。
她的臉色蒼白,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置信的驚恐。
她顯然沒有料到琴酒會如此直接地對她開火。
基安蒂隻好悻悻的坐了下去。她的臉色變得鐵青,但她也知道琴酒說得對。
她的任務失敗了,這是無法否認的事實。
可惡!
誰知道那些在歐洲已經沉寂許久的條子,最近不知道發了什麼瘋!
像是預謀好了的一樣,一個個的搗毀著組織的窩點,導致她刺殺任務的失敗……
森卷禦紀看著這一切,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似乎森卷禦紀已經習慣了這種場景,隻是旁若無人地品著酒,許久他緩緩開口道:“朗姆還沒到?”
波本笑著回應道:“朗姆大人還在路上。”
波爾多聞言輕笑一聲:“哼,果然人老了就應該退位讓賢。
看看朗姆這副磨蹭的樣子。”
在場的眾人不語,畢竟組織裏的三把手和二把手不和是大家的公識。
這次,波爾多召集眾人的原因,他們也隱隱有了猜測。
雖然不知道朗姆和波爾多之間發生了什麼。
不過,這麼興師動眾……
今天他們二人肯定有一個會不好過……
貝爾摩德若有所思的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杯,隨後和波爾多手邊的酒杯碰了碰,語氣嬌媚的開口道:“啊啦,是朗姆又讓我們的波爾多大人生氣了嗎~”
波爾多瞥了她一眼,沒有回應。
但他端起了手邊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這一動作也讓在場的眾人鬆了一口氣。
波本也是如此,組織裏起內訌雖然對他的任務更有利。
但是眼前的人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誰知道他發起瘋來會有什麼後果……
他現在還記得,有一次波爾多拿到資料準備滅口時,竟然將那一整棟樓層都布置好了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