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可以洗掉標記麼?(1 / 2)

在N市的夜晚,細雨飄灑,幾輛黑色豪車在街道上快速穿梭。

最後,它們齊刷刷地停在一棟華麗別墅門前,其中一輛車匆匆跑下來一個黑衣人,撐起一把黑色大傘,俯下身子為最中間的車輛開門。

車門緩緩打開,一道明亮的車門燈光照亮了周圍昏暗的夜色。

從車門中走出來男人,他身著一套精致的西服,衣服的每個細節都展現出盡善盡美的剪裁,不懂行的人都能瞬間看出這衣服價值不菲。

板直的西裝外套緊貼著他高挑而挺拔的身材,一雙修長得要命的雙腿,讓人瞅一眼就難以挪開視線。

他站立在車門旁,微微低下頭對著身邊撐傘者交代道:“散了。”漆黑的頭發隨著微風飄拂,語氣中透露出一種難以抵擋的壓迫。

旁人聽聞立刻明白了意思,隨即遣散了剩下的車輛,將傘遞上,隨即後退一步站在雨裏恭敬的彎下身子。

“是。”

今天是江桁的“特殊”日子,一般這個時候江桁是不允許任何人打擾他的。

待人進入別墅後,隻留下大門外兩個黑衣人筆直的站著,餘下車輛已經有序撤去。

江桁路過客廳,單手扯鬆領帶,脫掉的精致西裝外套隨手搭到沙發背上。

快步走入浴室,在洗手池接了把水衝在臉上,試圖衝淡那股莫名的燥熱感。

冰涼的水從臉頰流過,順著完美的下顎滴落在白色的瓷麵上。

江桁雙手支撐著身子,看向鏡子裏的自己,浴室暖色的燈光打在臉上,精致俊逸的麵龐盡透淡漠。

深邃漆黑的眸中似有一股怒火,又似欲,讓人捉摸不透。

江桁感覺到發情期又來了,他一個堂堂s2級alpha,這兩年來受盡了發情期的苦,這一切都要怪那個家夥。

他恨透了...

骨節分明的手指逐漸緊握,指尖透著淡粉。

而鏡中的江桁,眼尾處泛著異樣的紅,呼吸也逐漸紊亂,渾身開始莫名的發熱,滾燙的氣息從鼻尖呼出。

他可以感覺到一切開始糟糕起來了。

一股清涼無比的薄荷味逐漸在空氣裏彌漫開來,占據了浴室的每一個角落。

薄荷的涼有種沁入心弦的冰冷,薄荷味濃鬱的甚至涼的有些發辣,那是一種獨屬於薄荷味的痛感,又涼又辣。

江桁想著想著,突然“砰”的一聲,拳頭砸上側邊的櫃門,指骨直接紅了一大片,皮膚上甚至有些滲出血漬。

他討厭這種控製不住自己的感覺,可是整整兩年了,江桁完全沒辦法擺脫。

這種感覺就像毒癮一樣,一直折磨著他。

單手扯開內襯馬甲的扣子,沒一會兒就褪去了所有衣物,打開花灑將自己從頭到尾都打濕,試圖用冰涼的流水讓自己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