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百曉生,出生在東北平民家庭,我爸是一個紮紙匠手上有手藝,開了一家紙紮店生活還算寬裕。
早上剛起床我就被我爸拉上了去內蒙陰山的火車,今年我14歲,因為我學習不好,所以我爸決定讓我去陰山學點手藝,起碼以後還可以子承父業。火車上有很多人,我和老爺子買的是硬臥,心裏想這一路肯定不會太舒服。老爺子這一路沒怎麼說話,隻是靜靜的紮紙人,我問他:爸你紮這紙人幹什麼。他瞟了一眼說道:到了你就知道了。老爺子脾氣向來古怪,我也不敢多問。火車一直開到晚上,車廂裏很多人都已經睡著了,老爺子隻是靜靜的看著窗外,而我此時尿意來襲。我打小就怕黑,所以我並不敢一個人去上衛生間,我跟我爸說:爸我想上廁所,一個人不敢去。老爺子說:大老爺們上廁所都不敢,自己去。我實在是憋不住了,隻能自己一個人匆匆跑去上廁所。上完廁所回到自己路上,本來兩分鍾的路程,我走了十分鍾也沒有回到自己房間,我感覺一直在繞彎,突然心裏想到曾經老爺子跟我說的“鬼打牆”與此同時身後傳來一陣陣寒意,我回頭一看,一個貓臉人身的怪物正在死死的盯著我,突然它那如同尖刀的利爪像我襲來。
此時它的利爪已經向我襲來,幸好我閃身及時隻是劃破皮膚。我現在的腿已經嚇軟了,看見它那雙冷血的眼睛,我的心裏慌得一批。在我愣神兒的時候,它那利爪再次向我襲來,可惜這次我並沒有躲過去,我的胸前被劃出三道深深的傷口,我都能清晰的看到腸子在往外冒,腿一軟倒在了地上,眼睛緩緩的閉上了。
此時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小兔崽子,那是馬桶水不能喝呀”我猛然睜開眼睛就看見“老爺子正揪著我的耳朵,對我破口大罵”衛生間外麵現在聚集了很多人正在看熱鬧,老爺子礙於麵子打我薅了回去。到了房間老爺子用了一種看癡呆的眼神看我,我連忙把在車廂經過的事情告訴了老爺子,老爺子摸了摸下巴說到:看來這是想與老夫盤盤道呀,這一路不會太安靜了。我問道:它那術法很強嗎?老爺子回答道:逗逗你這傻子還是夠用。我倆也沒有太多話語就睡覺了,第二天早上我睜開眼睛發現“老爺子不見了”。
我打開房間門,車廂裏的人都已經起床了,有的都已經開始吃早飯了,我在車廂裏尋找著老爺子身影,可是並沒有找到,所以隻能返回房間等待。躺在床上打開手機,正準備給老爺子打電話的時候,老爺子就已經拎著茶葉蛋和豆腐腦走了回來。他把茶葉蛋放在桌子上開口道:兒子,起床了吃飯吧。我沒有多說什麼直接一拳朝他麵門打了過去,他的身手不凡,一個後撤步來到門口,它穩住身形後開口道:既然發現了我也就不裝了。同時它也把臉上那張臉皮撕了下來,看他的樣子像是六七十歲的老人。正在我思考的時候,他已經拿出他的武器了,那是一把很精致的匕首。它正準備向我攻來的時候它被一腳踹翻在地,踹它的人正是我家老爺子。此時我家老爺子嘴裏叼著半根煙走進來,開口道:盯了你半宿了,老子終於把你釣出來了。那人緩緩站起來對我說道:你是怎麼發現我的。我答道:我家老爺子對我可沒這麼好。此時老爺子的臉有一點變黑了,老爺子對那人說道:你也隻會這些裝神弄鬼的本事,看待你也這麼大歲數了,趕快走吧。那人開口道“這次多有得罪,我們很快還會見麵的”然後幾個閃身就離開了房間。那人走後我向老爺子問道:爸它用得是什麼術法。老爺子坐在床上開口道:這是奇門遁甲中的畫皮和障眼法,下三濫的術法,但是今天你表現的還不錯。這還是老爺子頭一次誇我,還有點小激動。老爺子隨後開口道:下午我們就到了,你昨天不是問我紮那紙人是幹什麼的嗎,今天你就會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