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大量安眠藥服下,剛從廠裏下班躺床上的我終於能閉上眼享受一個人的時光,第二天我被人喊起來了。
那人喊:“別給老子偷懶,趕緊喂馬。”便轉身離去,正疑惑那人瞎吵吵啥呢,才發現自己屁事沒有,習慣性摸了摸身上,發現沒有口袋,我丟,我手機呢?這時我注意到我身處一個像馬圈的地方,我穿越了?這不帶著哥那成熟的現代人思維拿捏他們走向人生巔峰。
嗯?發現自己身上穿著的衣裳破破爛爛縫縫補補的,心裏忍不住吐槽:好好好,穿越了還是打工,我就不能成大少爺?於是我生氣的給那些馬喂起了飼料,看它們吃的過程,有一隻馬引起了我的注意,一匹白馬在慢悠悠的走,其他馬已經炫的差不多了,它才開始吃,結果就是沒吃飽又慢悠悠的回去了。
好樣的,比我還能裝啊老弟,我從袋子裏又抓了一點飼料放石槽裏,它見狀又慢悠悠過來吃完回去,然後我又抓一點,主打一個戲耍,來回幾次,它似乎意識到了,說什麼也不吃,“哦豁,這馬這麼烈?我喜歡”我心裏想著,這次我放了許多的在石槽裏,像這種愛麵子,為了裝就算撐估計也會全吃完,我在它低頭吃的時候摸了摸它的腦袋,它猛的抬起頭,一直盯著我,我相信我繼續摸,它會給我兩腳,我就靜靜的看著它,不敢輕舉妄動,不一會它就吃完了,但不一樣的是它好像意猶未盡,看向我的蛇皮袋。
我:?
馬:?
我給它又倒了飼料,它才滿意的吃完離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睡覺,好好好,飯量大加吃完就睡,可以應聘大學生。
不知不覺傍晚了,我從以前這副身體的腦海裏發現他來這是包吃包住但沒工資,隻因他父親常年不回家,有點小錢但從不花給原主跟他的母親,為了給母親治病,免費給這家酒樓當個管馬的,但母親治病的錢都是這酒樓老板付,而且對原主也很好,時不時還帶點水果去看望原主母親,算是原主的救命恩人。
酒樓很大,有五層樓,一層樓都有一樓就是用來吃飯的,二三四樓都是房間,客人都是住二三樓,老板跟員工都住四樓包括原主,五樓都是給達官貴人居住,一般人還上不去,在五樓一眼能看整個小鎮大部分地方,聽別人說五樓那些人身份都不一般,有時候會交換情報,都是大人物在上麵聚在一起。
晚上十點了,這時候正常人都吃完飯了,,我們酒樓員工才能開始吃飯,十三個人圍著一個大桌吃著粥跟三盤辣椒炒肉、兩份魚頭跟一盤鹹菜,味道不錯,在我們吃的津津有味的時候,已經關上的大門被打開,一群人走了進來,總共十人他們身上都掛著黑色令牌,印象裏,這是縣衙那邊的人,一般負責抓人,他們身後是一個看起來七八歲的小男孩,領頭向我們走了過來,領頭的帶著銀色麵罩看起來很是神秘。
領頭:“這裏誰是老板,給我們分一間房。”
“我是我是,各位大人跟我來。”老板陪笑道,領著他們上了五樓。
十個人就一間房?這衙門的人這麼窮嗎?我心裏想著,不一會老板回來了,讓我們不管看見還是聽到什麼,隻要他們沒喊我們過去就不要管。
“對了袁航,等會吃完飯你去看看那些馬,挑十匹精神有活力的馬給他們備著。”老板是在喊我,我對他點了點頭,快速吃完飯,跑到馬圈裏挑選馬,我第一反應就是看那匹白馬。
我:“不行,這馬太烈了,萬一給衙門的人摔了,第一砍它後砍我。”我打開柵欄,白馬從傍晚睡到現在還沒醒,我走到白馬麵前仔細觀摩起來,第一次見到這馬除了它愛裝,還感覺它有點特別,但又說不上來,原主每次喂飼料,這馬都是慢吞吞的走,所以原主以為它不愛吃飼料就一直沒管,畢竟馬圈馬太多了,有幾隻發癲的很正常,過了一會,我備好那十匹馬了,準備回四樓睡覺,這時白馬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