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濟世身上築基後期的靈力爆發,一排排閃爍著銀光的銀針,如水一般的環繞在他的手掌周圍,他也沒好氣的說道:“牯牛我知道你是不想惹雲庭生氣,但是你就沒想過,我也不是那麼好惹的嗎?”
牯牛一臉恐懼的躲在敖烈的身後,隻留出半個腦袋從敖烈肩膀後麵冒了出來,害怕的說道:“誒!仲濟世你冷靜點啊!你這針紮人很痛的!”
敖烈被牯牛抓住當了擋箭牌,他一臉無語的表情看著仲濟世,說道:“他這人就這樣,仲濟世你收一下銀針吧?”
仲濟世微笑著挑眉詢問道:“敖烈你要護著牯牛,不讓我教訓他?”
敖烈攤手說道:“我沒那個意思,但是你看他這死死抓著我當擋箭牌,我也沒辦法走開呀?我又沒說過你什麼壞話,你總不能因為牯牛惹毛了你,就把我也紮幾針泄憤吧?”
仲濟世嘴角微微上揚,看不出他是怎樣的情緒,隻見他用靈力開始迅速的回收著手掌上的銀針,語氣淡淡的說道:“當然了,我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人。”
牯牛這才鬆了一口氣,鬆開了敖烈的兩條胳膊,敖烈突然感知到一股危險向他襲來,立馬開啟了身上的龍鱗甲。
下一刻趙雲庭隻聽見牯牛嗷的痛叫了起來,等他把視線看了過去,就發現敖烈裸露的皮膚上全是龍鱗遍布,身上的衣服上紮著十幾根銀針,腳下也掉落了好幾根銀針,看上去淒慘但是毫發無損。
但是牯牛的樣子就有些可憐了,他的兩隻手上各紮了幾根銀針在上麵,並且仲濟世的銀針上塗了毒,牯牛的手開始迅速的紅腫了起來。
他痛的嗷嗷直叫,仲濟世挑眉微笑著看著牯牛手腫成紅拳套的模樣,語氣淡淡的說道:“別在那兒嗷嗷叫了,銀針上就一點毒蜂尾針的毒而已,以你的體質一會兒就恢複了。”
敖烈看著牯牛的手,隻是中了幾根銀針就腫成了紅燒醬豬蹄,他要是沒感知到危機,瞬間開啟龍鱗甲防禦,他都渾身上下腫成豬頭。
而且毒蜂尾針的毒,它不止腫它還很痛啊!沒看見牯牛都受不了的嗷嗷叫了嘛,這仲濟世下手也太狠了。
敖烈一臉黑線的質問道:“仲濟世你剛才是想把我也跟著一起紮?”
仲濟世微笑著說道:“哪能啊,我剛才在銀針上施展的靈力,隻夠刺破牯牛的皮膚,對你的龍鱗甲可一點用都沒有。”
敖烈一臉不爽的說道:“那我要是剛才沒反應過來呢?”
仲濟世微笑著挑釁道:“那我可就要懷疑,敖烈你是靠什麼才打到強榜前400名的了?”
敖烈手中龍爪手顯現,眼中豎曈死死盯著仲濟世,聲音低沉的說道:“那我可以理解為,你現在是在挑戰我嗎?仲濟世”
趙雲庭一把拉著敖烈的衣服,語氣焦急的說道:“敖烈你不要隨便用你這份能力,它會讓你的心性變得黑暗的!”
敖烈看了一眼擔憂他的趙雲庭,冷漠的笑道:“這和你沒什麼關係,雲庭你快走開,我不會輕易放過敢挑釁我的人。”
牯牛把手上的銀針通通拔下來了,對敖烈勸說道:“好了哥們!我沒事兒,仲濟世這些小玩具,又不能拿我怎麼樣。你快點把這嚇人的眼珠子收回去,看著就讓人起雞皮疙瘩。”
敖烈冷漠說道:“你知道害怕,還敢拿我當擋箭牌?”
牯牛一臉習以為常的回答道:“你不是早都在體院老師麵前,習慣當我的肉盾了嗎?我也是你發起進攻的拳頭啊。”
敖烈昂著頭,收回了自己的龍爪手和龍鱗甲,他聲音嘶啞低沉的說道:“哼,巧舌如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