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校場上哀嚎一片,到處是還沒來得及蟲化的雌蟲屍骸,部分蟲化的雌蟲躲在小型戰鬥機後隱藏著。
就是傻子也知道,他們被自己的指揮官出賣了,現在的他們隻有死路一條。
這場還沒來得及發動的謀反之戰,他們從一開始就輸了,輸得徹徹底底。
此時被士兵控製住的貝利納被死死壓住,他的骨翼被兩根鐵鏈鎖住,脖子上也被帶上了抑製環。
他雙目猩紅的怒視著景江胤,恨不得活撕了他。
景江胤無聊的打了個哈欠,把槍隨意扔給安辭,邁開步子圍著貝利納上下打量著。
“瞧瞧,這不是我們高高在上的貝利納皇子嗎?怎麼這麼狼狽啊?”
“嗬,景江胤,做我雌父的狗的感覺很好吧?看你,混的風生水起的。”
安辭皺了皺眉,抬手給了他腦袋上一槍托,打的他頭昏腦漲的。
“安辭,別打臉啊,一會陛下認不出他的寶貝兒子了怎麼辦?”
景江胤嘴上說著,卻沒有一絲要阻止安辭的樣子。
他微涼的手撫摸著貝利納背後染血的金色骨翼,輕輕抓住右邊的骨翼,俯身在他耳邊低聲細語著。
“您說,以我三S體能的力氣能不能把您這隻小飛蛾的翅膀扯下來?”
感覺到握住骨翼的手漸漸用力,貝利納劇烈的掙紮起來。
“景江胤!你要幹什麼!不準碰我的骨翼!!!”
直起身子,景江胤活動了一下筋骨。
“給我把他摁住了!”
兩邊的雌蟲士兵聽到,急忙使出全身力氣按住貝利納,以防止他掙紮。
安辭發覺景江胤的意圖出聲想要阻止他,卻看到景江胤雙手蟲化作利爪死死抓住貝利納的一邊骨翼,一隻腳踩在貝利納背上,用勁往後猛的一扯,金色的巨大骨翼竟被他生生用蠻力扯下。
夾雜著金色的血液噴濺在他身上,景江胤像是扔垃圾一樣把手中的骨翼扔在一邊,隨意擦了擦臉上的血跡。
貝利納痛苦的嚎叫著,整個校場上都回蕩著他的慘叫聲,被帶上抑製環的士兵聽到皇子的慘叫聲忍不住瑟縮一陣。
安辭皺眉拉住景江胤的手,對著他搖了搖頭。
“差不多就行了,別搞太難看,陛下那邊不好交代。”
景江胤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
“無所謂,陛下會諒解我的,正好我的別墅裏的裝修還差點意思,就讓皇子殿下來裝點一下我的小破屋吧~”
說著不顧安辭的阻攔,在貝利納的哀嚎聲中扯下了他的另一邊骨翼。
貝利納徹底昏死過去,按著他的士兵鬆開手,貝利納就像一條死狗一樣癱軟在地上。
景江胤不滿的瞥了他一眼,接過士兵遞上來的手帕隨意的擦了擦手上的鮮血。
“弄醒,帶他去見我們的陛下。”
士兵們看著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貝利納,不忍的搖了搖頭,卻還是按照景江胤的命令,將他潑醒,拖著半死不活的他往皇宮走去。
遠處高塔上,蟲帝希爾薩和鞏淩整通過顯示屏觀看著景江胤扯下貝利納骨翼的凶殘一幕。
鞏淩看著景江胤如此凶殘的一幕,皺了皺眉,這不是他認識的那個景江胤。
希爾薩饒有興致的看著景江胤,勾了勾唇,轉頭看向鞏淩。
“你覺得你這個弟弟怎麼樣?”
突然被點名的鞏淩對著希爾薩微微俯身,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殺伐果斷,隻是有些太過果斷。”
希爾薩點了點頭,“很客觀的評價。”
鞏淩後退一步,單膝跪在地上低著頭。
希爾薩看了他一眼,轉過頭去。
“怎麼?想 讓朕不要怪罪他殘害皇子?”
鞏淩點了點頭。
“請陛下不要懲罰景少將,他不是故意的。”
看著屏幕裏景江胤身上染血的軍服,希爾薩低聲笑了。
“上將,你說,要是朕日後傳位給這孩子怎麼樣?”
“陛下?!”鞏淩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希爾薩,“景少將他並不是皇室血統......”
“嗬嗬~”希爾薩輕笑,“萬一他是呢?”